半晌之后,姜松似乎是想明白了,只当是单雄信问七省绿林来了多少好汉,砸牢劫狱反了隋朝,秦琼秦二哥会不会发怒,登时笑了:“单二哥,隋朝昏庸,我们弟兄只带了几千号人,想来秦二哥应该不会震怒,单二哥您放心。”
这句话,说者无意,听者有心,登时单通怒了,心说:“好你个姜松姜永年,只带了几千号弟兄想抓我七省绿林的所有弟兄,只怕有些托大了,还秦二哥不会震怒?秦琼那是响当当的汉子,你坑害七省绿林这么多英雄好汉,秦二哥还能无动于衷?开玩笑。”
越想越怒,越怒,掌中的这杆大槊舞的就越快,原本还只是寻常招式,直到现在,竟然是招招要命,招招要杀人,真叫姜松惆怅。
而这个时候尤俊达也到了,急忙叫单雄信:“单二哥,快住手!姜兄弟是来救你的。”言罢,单雄信也不收手,只是板着脸:“屁!埋伏下数千精兵,想要绞杀我七省绿林英雄,我单某难道要这样的鼠辈来救?”
言罢尤俊达也愣了,一扭头看向姜松:“什么?”他想起了当天自己和姜松说救单雄信的事情,登时心里也有些反应,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姜松不惊讶,原来是早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想要绞杀自己,尤俊达心说:“我本来还敬你是个英雄,想不到是个出卖朋友的东西。”
登时不由分说,问尤俊达相信单雄信,还是相信姜松,这个根本没有悬疑,就是相信单雄信,那是七省绿林会的总瓢把子,三股托天叉朝着姜松直接捅了过来。
姜松急忙闪开,心说这个情况,自己是百口莫辩,何况老王杨林当真是带来了数千兵马这是要围剿七省绿林的好汉,姜松不忍心真跟七省绿林会的弟兄交手,干脆驳马便走,逃出城去。
单雄信已经脱身,急忙招呼七省绿林会的人要走,尤俊达拦住了:“哥哥,咱不回二贤庄,您家里的妻儿老小我都救出来了,要知道,咱们砸牢劫狱,那是大罪,造反也是大罪,为什么不就直接反了呢?”
毕竟是徐茂功出的主意,单雄信怎么想怎么有道理,点了点头:“好!咱们反了。”
众人往瓦岗杀过去,其实瓦岗山的大将也不简单,叫做刘刕,胯下马掌中刀,可以说是当世高手,师从于花刀将魏文通,但学艺不精,只学了三招半,不过魏文通那是在隋唐演义里能排的上好的好汉,几遍只是三招半刀法,也足以叫刘刕立足于江湖,最后镇守瓦岗寨。
“城下贼将听着,爷爷是鬼刀大将刘刕,哪个不怕死的,就攻城吧!”高声喊着,徐茂功也没想到,刘刕竟然能够这么快就得到消息,而且封锁城门,而这个时候,谢映登迈步上前:“跳梁小丑。”说着张弓搭箭,登时弓弦响动,箭似流星,直朝着刘刕去了。
刘刕反应也快,猛地拽过身边一个偏将,这是用来挡箭,直接射死了,登时刘刕火也冲上来了:“暗箭伤人的小子!你你你,你等着,我下去宰了你。”言罢披挂扛刀,直接冲了下来。
“哪个敢与我过招?”大声喊着,单雄信最先火了,他知道,七省绿林的英雄都是为了救他单雄信,才汇聚瓦岗山造反,如果自己不动手,实在是对不起兄弟。
拍马飞身而出,掌中的大槊朝着刘刕面门就刺,刘刕在魏文通处学了三招,与程咬金的三招不同,这是在战场上征杀应付敌将的三招,见到单通这一槊刺过来,登时将掌中的大刀竖过来,身子斜过去,正躲开单雄信的大槊,紧接着大刀往下一落,奔着单雄信脑袋就去了。
刀枪两种兵刃是不一样的,枪扎一条线,刀劈一个面,单雄信这下躲不开了,只好调转大槊,用大槊的尾巴,撞开大刀,但这个时候就见着刘刕往后退了些,刀刃沿着被弹飞的轨迹画了个弧,从下面兜过来,直奔着单雄信的马就来了。
枪遇见刀,很容易吃亏,但好在单雄信用的是槊,猛然一荡,又把大刀荡开,但这把大刀在刘刕手里好像就是个风火轮,又转了一圈,奔着单雄信劈过来,这下可吓得单雄信冷汗直流,要知道,这三刀的力量全都集中在最后一刀上,这种借力打力的招数最凶险,急忙那槊去挡,却被崩飞老远。
“哎呀!”大槊脱手,急忙策马败下阵去,而这个时候远处,姜松策马冲了出去,掌中的长枪直奔着刘刕戳过去。
要知道,姜松这杆枪不简单,那是隋唐演义当中的一绝,无论是马战步战,恐怕都罕有对手,可以看出来,着实姜松这个人功夫不简单。
“着枪!”要知道,刘刕这个人不简单,花刀将魏文通的亲传弟子,但要知道,姜松这个人的枪太快了,甚至说要是一个反应不过来,就要直接被刺死,
登时那枪尖在刘刕眼前闪过无数的光芒,那是枪尖的寒光,眼睛一花,就觉得喉咙一凉,仔细看,竟然是半截枪尖已经扎在了自己的喉咙里
全都不说话了,甚至连单通都没话说了,你说姜松是官府的内应,那他为什么帮你拿下了瓦岗寨?杀了瓦岗寨的主将,难不成这样的人,还是朝廷的内应不成?
单雄信这才追悔莫及:“哎呀,兄弟,是我误会你了。”姜松这才点了点头:“别说这些了,已经打下了瓦岗,咱们赶紧奔金堤关去,去晚了可就出事了。”
要知道,金堤关离瓦岗寨也不远,如果说金堤关也能拿下,那就是瓦岗寨的大门,官府不攻破这扇大门,就不可能进入瓦岗,甚至说靠近都难。
徐茂功急忙走过来:“咱们兵分两路,单二哥镇守瓦岗,顺便与几位兄弟将瓦岗寨里面的事情解决,姜松兄弟也带些人,直接取下金堤,到时候我们的大势就成了,不惧他隋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