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在窗外弥漫,江时暮与郁悠坐在床上,对视闲聊,低眸浅笑。
“我们小时候,我哥和弈哥哥总是不对路,可我哥每次跟弈哥哥打架,就没赢过。”
郁悠玉手捂着小嘴,笑的惬意非常。小时候的时光,总是让人怀念的。
“哦?盛总这么厉害吗?”
江时暮故作惊讶的张大嘴巴,其实那天晚上盛弈有多厉害,她是知道的。
虽没睁眼看,可就凭那抓着她的保镖跑没影儿这一点,恐怕那家伙就有暴力倾向。
“何止是厉害,是非常的厉害呢。弈哥哥的身手,泽哥哥那个当少帅的,都不敢放肆。”
郁悠拉住江时暮的手,一本正经的道。那双水眸亮晶晶的,满是崇拜。
“他们中学时,泽哥哥经常被弈哥哥打的哭鼻子呢!”
江时暮嘴角一抽,那双清澈的眼眸微怔,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
她见过徐泽,身姿笔挺,虽为人痞气,可一举一动都透着军人的硬朗与气魄。
这样的人,居然被盛弈揍的哭……
那画面,她不敢想……
“诶?那时你们毕竟还小嘛,如今徐少帅整日在军营中浸淫着,难保身手不……”
“时暮,你怎么不信我呢?弈哥哥的爷爷是位老将军,经历过军阀割据,对外抗敌,统一战争,那可是开国元首。”
郁悠仰着头,一双眼睛望着天花板,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弈哥哥十几岁就去各国军营历练,是b国第一军校的特级学员。军校里藏龙卧虎,走出的大半都是各国高层,甚至总统。”
江时暮搅了搅手指,目光有些呆滞,那个混蛋真的那么厉害吗?
他那么厉害,干嘛整天跟没事儿人似的,在她眼前瞎晃悠?
“可他,不是经商吗?”
她也想趁着这个机会,了解了解盛弈。感觉的认识这么久,她似乎什么都不知道。
除了知道他有权有势,目中无人,嚣张到欠扁以外。
“嘻,是呀。从弈哥哥爸爸那一代起,盛家就转而经商了。盛叔叔在世时,盛世财团便已经家大业大了。”
郁悠低下头,竟见江时暮跟白痴一般望着她。神色充满了好奇。
她万万没想到,江时暮居然什么都不知道。
“不过弈哥哥在商业上的天赋,似乎比盛叔叔还要出色。他其实在国外早有了自己的产业,而且在世界名列前茅,底蕴深厚。”
“那他为什么要回来呀?”
江时暮好奇,她第一次见到盛弈,是在b国度假。那时她还以为她们就此别过,两不相干了。
郁悠抬手敲了敲江时暮的脑袋,温柔的笑道:
“当然是被盛爷爷叫回来的呀,盛世财团虽比不上弈哥哥自己的产业,却也是庞然大物了。而且嘛,弈哥哥也到成家的年纪了。”
正说着,江时暮竟见郁悠向着她眨了眨眼睛,八卦的味道迎面而来。
“时暮呀,你那天跟弈哥哥离开后,真的没什么联系了?”
江时暮笑着摆了摆手,满脸正色。
“没有,绝对没有。我们那是清清白白的,清清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