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美好的人啊,多么美好,美好的一天啊!
李伊月觉得很开心,心情就像那暖暖的阳光一样。
一天过后,李伊月互相道别后。
满怀喜悦的踏入梦乡。
小蒅起身,不知怎么,只是睡不着。
萧蒅抬头望向天空,天空挂着一轮月亮。
蔚蓝的天空,那轮月亮最是明亮不已。
萧蒅你在愁什么呢?
还是因什么而不开心呢?
其实,她也说不清楚。
萧蒅只是眼神在远方,良久,她的嘴角轻轻勾起。
面容未有丝毫的改变,或许,或许。
忘记,是一件不那么让人值得伤心的事情。
金丹期二层的修为如今只有炼气期十层的修为。
想必,谁都会难免心伤不已。
人生之路哪有不磕磕绊绊呢。
这月间,这夜间,谁人把这心伤谈唱。
这最是应心伤之人此时却也忘了个一干二净。
许是,说不准的。
萧蒅眼角落下一滴泪,会想起来的。
她一向不喜欢睡觉,即便,忘记了所有。
萧蒅盘腿坐下,打了一夜的坐,修炼了一夜。
想不起来,为何会知道这些。既然想不起来,也没有必要再去想了。
心里,也只想这么做。
直到月色褪去,黎明渐渐到来。
萧蒅的生物钟似乎开始响起,双眸睁开,修炼了一夜。
果然是神清气爽,精神奕奕。
萧蒅与李伊月一同吃过早饭。
月儿就拉着她出门了,在家里的时候还说要出去在告诉她。
“小蒅,爹爹快过生日了。我想给爹爹去买一个礼物。”李伊月笑颜逐开,拉着小蒅的手都是喜悦。
“嗯,好呀。”小蒅点头答道。
要出来说,不在家里说,月儿是怕爹爹提前知道,这样说下去,就不是惊喜了。
“小蒅,你知道吗?爹爹可喜欢笛子了。”李伊月拉着她的手,对她说出口。
“嗯,我们去买笛子吗?”小蒅问出口。
“是,可是长平镇最大的乐器店在内巷。”李伊月说完,心情有点低落。
一时低落的情绪似乎感染到了她。
“不如,我们先到处逛一下。”她不清楚,月儿为何会突然之间低落,似乎是不开心。
她的感觉不会出错。
不过,要是不想去就不去。
要想去,她陪月儿去。
“小蒅,那我们逛一逛吧。”月儿笑道,低落消散了大半。
那些不好的回忆就不要再想了,其实,在很久以前,就过去了。
月儿拉着小蒅逛了几家乐器店,在这外巷里,统共就只有三家乐器店。
也没有什么可逛的,可是,月儿还是很认真的看遍了笛子。
都说行家看有门道,外家看自是什么门道都看不出来。
月儿会吹笛子,说,是跟爹爹学的吹笛子。
月儿除了看这些笛子的材质,颜色,气味等等。
还会用手敲一敲。
萧蒅只得笑了笑,路上月儿闲来无事就把判断笛子优劣给她说了个一,二,三。
不过,实则判断上,还是月儿更有兴致。
入上眼的,还会拿起来试上一试。
一个笛子最好判断优劣,就是在音质上。
仔细听下去,似乎还真是有一点区别。
是否得意于修者五观灵敏的缘故。
还是萧蒅本身就习的音乐的缘由,只不过,她实在记不起是否会吹笛子。
大约是不会吧。
这是第三家店了,也是外巷最后一家店了。
若是还找不到心怡的笛子……
萧蒅没有说话。
月儿依旧如先前般认真的品鉴笛子。
萧蒅对这乐器倒没有太大的兴趣,抬眼间。
一个棕色的小鼓映入眼帘。
萧蒅一瞬间被吸引,心里冥冥之中有一种感觉,她想要这个小鼓。
这个小鼓和她或许有着不解的缘分。
萧蒅走近小鼓,远看是一个深色的小鼓。
近看小鼓是一个半圆的形状,颜色也不是那么深,许是光线的缘故吧。
萧蒅拿起小鼓,感觉像是一种,应该是一种动物的骨头制作而成。
拿起来了,有点不舍。
“小蒅,你是喜欢这个小鼓吗?”李伊月走近,看见小蒅放下一个小鼓。
“嗯。”小蒅点了点头。
她的确很喜欢这个小鼓,是心里的那种感觉。
“你喜欢,我就送给你。”李伊月笑颜开逐。
知道小蒅喜欢什么,为此而开心。
“月儿,以后再来买吧,我来买。”小蒅知道月儿的好意,可凡事都要月儿的。
萧蒅心里只是不太好意思,也觉得于理不应该这样。
“没关系,小蒅。你是我的好朋友,我不会在意的。”李伊月笑着说出口。
“小蒅,你也不要介意。不然,就是不把我当好朋友。”李伊月随之又说出口。
萧蒅没说话,心里是微微的动摇。
好朋友,月儿从开始就对她说。好朋友,就是这样的。
萧蒅只得默默的记在了心里。
“谢谢。”小蒅说出口。
“不用啦。”月儿拉住小蒅的手晃了晃,甜甜的笑道。
远处,街上传来吵闹喧哗之声。
“连租金都交不起,滚!”一声大吼传来,迎面一脚踹上哀求着的掌柜。
掌柜直接被踹在了地上。
“给我砸!”那几个领头的大汉一声令下,其余几个大汉乱砸一通。
掌柜的一阵哭天喊地。
“别砸了,别砸了,我是真没钱呀!”
“别砸了,别砸了,我怎么做生意呀!”
这恶霸砸了个尽兴。
把大刀直接架在掌柜的身上。
掌柜的顿时一动不敢动,吓得直哆嗦。
外,凶神恶煞。内,欺弱怕硬。
实则不过是一种纸糊的老虎,害人不浅。
这恶人似乎满意了,掌控他人的性命皆在这他手中,多么强大自我的感觉。
“下个月,我再来。没有钱,就滚!”恶人吼了一声,一脚又踹了上去。
掌柜的一脚被踹了老远。
这一路走过来,少有几家不被祸害的。
狂风扫过巷子,骤然之间,风弥漫,人消散。恶霸鱼肉百姓,人与人之间人人自危,争相保全自我。
这刚入春的景色,一时尽显悲苦凋零之意。
萧蒅捏紧手腕,心里有一股怒火。
‘不过是几个如蝼蚁一般的人,如此张狂,可恶!’
心下难免默哀几句,为这此时还张狂的人。遇见萧蒅,将是你们的终结日。
萧蒅的眼眸平静如水般,是为了那疑问吧。
良久,她的嘴角轻轻勾起,虽然不知道为何不畏惧,还会觉得……
他们如此弱小,不过,那又何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