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天歌侧面听到雪梅和自己姐姐交谈中说道;“我最讨厌男人初次见面就动手动脚了。你看,一个大男人,手帕上还洒着香水,你说恶心不?更让人恶心的是,小气的乡下人连张电影票都心痛。”
是呀!男女情感之事的确如此,初次印象尤为重要。没有办法,人与人之间是要讲点缘分的。
天歌即将毕业的那一年,雪梅已经是二十六、七岁的老姑娘了。在八十年代,二十六、七岁的女人还没谈对象,可算得上是大龄青年了。就是雪梅不急,天歌都有点为她着急了。
天歌经常在信中提醒雪梅说;“雪梅姐,你真的老大不小了,真的不应该太挑剔而成为剩女了。”
可雪梅在回信中总是说;“是呀!遇不到合适的。”
天歌去信说;“你到底想要找什么样的男人呢?”
雪梅回信说;“就像你这样的男人!”
天呐!天歌这才醒悟过来,咱的雪梅姐姐怎么爱的是我呀?自作多情的天歌即刻给雪梅写了封热情洋溢的情书,把以往写信开头的“雪梅姐”的姐字去掉,首先赞扬她是个多么、多么好的女人,然后,表示愿意接受她真诚的爱。
可接到雪梅的回信让他目瞪口呆,雪梅在回信中说;“不行的,我比你大,到时时候你会嫌弃我的。……”
在情感上,几乎也是一张白纸的天歌,刚刚打开了情感闸门那里收的住,信誓旦旦地表示;“你放心,我永远不会嫌弃你,……。”
并且,例举了许许多多姐弟恋情的动人爱情故事。什么“燕妮比马克思也大几岁”等等。一场姐弟恋情,就这样确定了下来开始了。
一场飞鸽传书、书信往来的恋情,就这样拉开了序幕。他们你来我往,用信件抒发各自的情感显得特别的浪漫,让人心醉。他们爱情火花碰撞着心灵,是那么的真,那么的纯,真有点罗曼蒂克的味道。
那段日子,天歌每天的头等大事,就是去传达室,查找自己的信件。短短半年功夫,热情洋溢的情感书信都多到几乎塞满抽屉。
那时候的人们,受传统教育和环境的影响,总是不会理论和实际相结合,总是把爱情理论看得是无比崇高。使得情和性完全处于分离状态,让人们都遗忘了异性之间到底是为什么而爱。
因此,人们普片显得非常矜持,甚至有的人把性视为“毒蛇猛兽”。这到底是对爱情神圣的解读,还是对爱情的曲解谁也无法确定。应该公正的说,都是浪漫的情感小说作家惹的祸。
喜欢看点情感小说的雪梅,就是深受其害的典型人物。也就在那年,雪梅借出差路过天歌上大学的城市的机会,来看过一次天歌。初恋的天歌见到情人,那是心潮澎湃。他们来到公园漫步,聊天,谈情说爱。
可雪梅那书信中的语言是荡然无存。这时的天歌再也不会像几年前那样幼稚了。他明白人们和异性独处时渴望什么。可遗憾的是,别说天歌想亲吻一下朝思暮想的情人一口,就是想靠近雪梅坐坐都被她拒绝了。气得天歌撇下她,一个人跑了回去。回到宿舍后,天歌给雪梅写了首诗,从此,再也没有给雪梅写过情书了。
诗曰:
女人就像裹绸的长矛,
被其刺伤,还不知道。
昔日情书的绵绵细雨,
见面之时,怎会忘掉。
女人就像裹绸的长矛,
看似美丽,内藏尖刀。
冷酷的内心谁能知晓,
这种恋情,宁可不要。
……。
一封带有诀别含义的打油诗,不知让雪梅哭了多少回,这恐怕只有雪梅自己才知道。一段情书飞扬的恋情,就此告一段落。
一个月后,天歌毕业回到省城,原来有个小院的家已面目全非了。院子没了,老排房和天歌的哪个窝全部拆除、竖起一幢六层的高楼。
也许政府为了考虑留下文化遗产,只剩下孤零零的小洋房没有拆除。单位有条件的,都向单位申请分到单位宿舍去了。单位职工宿舍房屋设计一般面积都比较大,比居民公房“拆一还一”分房绝对合算。
天歌老爸单位流动性大,人多房子少,他们家只好根据当时“拆一还一”的政策,分到了高楼最底层,一套二居室房间。他的邻居们、包括雪梅家都搬走了。
不过,天歌和雪梅家在老洋房里都还留有一间,只是雪梅家在哪堆积点杂物,一直没有住人。天歌回来后,洋房小屋内的那间房又成了他一个人独立的窝了。
天歌回省城时没有事先告诉雪梅。哪天,雪梅回老屋来拿东西,正好碰上天歌,雪梅惊呆了。她默默的凝视着天歌,顷刻,泪水汪汪。天歌即刻回避,回到自己小屋。可内心就像打翻了五味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其实,天歌与雪梅的书信恋情并没有瞒过姐姐。当然,也就没有瞒过天家老爸了。天家老爸对天歌说;“儿子,听说你和雪家老大闹别扭了?你别那么犟脾气,她可是个百里挑一的好姑娘。”
天歌说;“她可比我大,你和妈妈不反对吗?”
老爸说;“你这小子懂个啥?女大三、抱金砖。你懂得什么爱不爱的?生活就是居家过日子。雪家老大可是百里挑一的好姑娘。”
天歌原以为自己和雪梅的恋情最难跨越的就是自己父母这一关了。没想到父亲是那么的看好雪梅。天歌也是喜出望外,赶紧跑到雪梅单位主动找到雪梅,雪梅也是激动的热泪盈眶。恢复了中断快两个月的恋情。。。。。。。。
现在的天歌可成熟多了,确实不会再像从前那样认为,摸摸自己所喜欢女人的肌肤属流氓行为了。女人的矜持再也阻挡不了男人疯狂的本性了。
有一次他和雪梅独处时,冲动的他一把抱着雪梅就想吻她嘴唇,雪梅扭头抵御。天歌顾不得那么多,左手勾住雪梅的颈脖,把她挤压在墙角发疯般狂咬。
当天歌嘴唇压着雪梅嘴唇时,雪梅瘫软了下来,不再顽抗了。而是身体颤抖着相互狂吻,狂吻的同时,天歌的右手可没闲着,一招“海底捞月”直奔前胸。
这是天歌有生以来第一次触摸到女人坚挺、丰满的敏感部位。感觉异常兴奋。只是由于经验不足和举止鲁莽,忙乱的手把雪梅文胸的纽扣也崩掉了。冲动过后冷静下来时,雪梅喃喃地对天歌说;“我求你下次别这样好吗?这种事应该等结婚后才能做的。”
天歌很不高兴的推开雪梅说;“行!你走吧!你要是怕的话、下次最好少来我这!免得你受委屈。”
雪梅站着不动,眼泪夺眶而出。天歌大声道说;“还站在这干吗?你走哇!”
雪梅含着眼泪说;“你别这样好吗?别生气好吗?我给你摸还不行吗?”
说着,雪梅自己撩起了上衣,。。。。。。。平生第一次看见那迷人玩意儿的天歌,怎能控制自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