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修寒,你没事吧,慢慢吃,不着急!”舞倾城关切道。
温子然怒了,“小丫头,你不先关心关心你最喜欢的三师父,对一个外人这么上心做什么?莫不是看上这小白脸了?”
闭月谷的醋向来是三师父一人承包!
慕修寒眼波流转,这答案他还挺期待的。
自看见她的第一眼,他就决定余生皆与她有关。
舞倾城没承认,也没否认。
“师父,男子汉大丈夫,自然是要一言九鼎!现在您去拿些男人的衣服来,他昨晚浑身是血,衣服被我扔了。”
温子然感觉自己入坑了,自知抵抗无用,但还是要过过嘴瘾的,“小丫头,你胆子是越来越肥了,不怕我告发你啊?”
舞倾城扯着他的胳膊向门口走去,“师父,城儿从小到大干的坏事都有您一半,这次自然不例外。现在已是深秋,他不穿衣服会冻着,我得善待我的病人。”
“城儿,这些年,你干坏事的时候,给过为师别的选择吗?”温子然边说边将手搭在小丫头肩上,看着是要一起带走。
舞倾城止步,“师父,您去拿,徒儿还有事呢!”
温子然正义凌然道:“孤男寡女不许共处一室,更何况还是个小白脸!”
“师父,他......不叫小白脸,他叫慕修寒!”舞倾城无奈。
温子然果断将门反锁,拎小猫似的把爱徒带离千墨轩。
不道亭。
颜沧溟在亭中远远看着这师徒俩走来,若有所思。这上午还吵得不可开交,下午就能黏在一起。
舞倾城同颜沧溟微笑点头,然后这两人就从不道亭前面飘过了。
“这又是要干什么去。”颜沧溟嘀咕。
温子然傲娇地对颜沧溟抛了个媚眼,颜沧溟恶寒,“这个老不正经!”
闭月谷,玉笙居。
“哇——”温子然打开衣柜,引来舞倾城一阵惊呼。
“三师父,你一个男人怎么有这么多衣服?”舞倾城还是第一次开温子然的衣柜。
“为师没事就溜出谷去买衣服,你......”温子然把话咽了回去。
好像踩到地雷了!
这算是舞倾城的心结,小丫头曾多次求温子然带她出谷玩。可唯有这件事,他不能答应她。
“就这件吧!”小丫头对一件黑色的丝质长袍爱不释手,“慕修寒喜欢黑色的衣服。”
温子然心疼,这可是最近刚买的,还没穿过,“小丫头,这才一晚,你连人家喜欢什么颜色都知道?”
小丫头听出了言外之意,不想辩解,拿起衣服就走。
“哟,我城儿这强盗习性,随我!”温子然忙追上前去。
又经过不道亭。
罹诀正同颜沧溟下棋,局势胶着,颜沧溟一时想不到破解之法,正左顾右盼找话题,拖延时间。
“你们俩站住!”亭中传来二师父的声音,舞倾城手中的黑衣太抢眼。
“你们俩拿着衣服要干什么?”
根据以为的经验,这师徒俩肯定也干不成什么好事。
舞倾城和温子然相视而笑,异口同声。
“缝娃娃!”舞倾城道。
“做沙包!”温子然道。
啊哦——
罹诀面无表情地盯着这师徒俩,四周顿时只听得见风吹落叶的声响......
“哦!是这样,先缝娃娃,然后做沙包,城儿你说是不是?”温子然笑着说道。
小丫头点头如捣蒜,随声附和,“对呀对呀!”。
罹诀没有说话,这师徒俩也没有多做停留,很快回到千墨轩。
“罹大哥,殿下还小,正是天真烂漫的年纪,您有些苛责了。”颜沧溟对罹诀说道。
罹诀一脸不爽,“要不是你们俩都这么宠着她,老夫又何必做这坏人!谁给她立规矩!”
颜沧溟见话不投机,赶紧转移话题,“咱接着下棋,轮到您落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