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倾城此时的表情,确实精彩,不过,好像跟太子殿下想的,有点出入。
“咕咕咕......”
小白非常敬业地催着舞倾城给主子回信。
“好吧,小白,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
舞倾城快速走到书案前,大笔一挥,很快完事,然后将小纸条甩了甩,吹了吹,墨迹很快干了。
她卷小纸条的表情很是诡异,居然在憋笑。
小白以最快的速度飞回皇宫里,慕修寒寝殿的窗口大开,见信鸽回来,脸上笑意弥漫。
凉七见此,心中暗自窃喜,这下主子肯定会赏点什么。
太子殿下打开纸条一看,俊美的脸一寸寸变黑,纸条上赫然写着几个大字。
“殿下执谁的手,与我无关”。
啪——
太子殿下一拳头打在桌子上,“凉七!纸、笔!”
殿下息怒,息怒。
凉七颤抖着递上纸笔,内心十分好奇,主子到底看了什么?
几个字,能把主子气成这样。
倾城姑娘委实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慕修寒很快写好回信,绑在信鸽的腿上。
在窗台看了会儿月亮,舞倾城真有点困了,正打算关窗,小白再一次稳稳地落在肩头。
“小白,你主子也真够狠心,大半夜还不让你睡觉。”
她很熟练地解开信鸽腿上的信,“拒绝执手,就把手留下!”
舞倾城终于意识到,自己当初救了个极品。
信鸽又飞回了男人手里,“慕修寒,你是在威胁我?”太子殿下一个不小心读出了声。
一旁的凉七偷偷瞅了自家主子一眼,默默地退到角落里。
以他多年的经验,主子好像跟姑娘谈崩了......
太子殿下以最快的速度又回了一封信,不顾小白哀怨的小眼神,厉声喝道:“小白,本太子命令你,以最快的速度把信带给城儿!”
哎,当信鸽不易,当太子殿下的信鸽更是心累,小白找到舞倾城。
她没关窗,可人已经在床上睡熟,折腾了一天,她可没体力不眠不休地跟太子殿下玩鸿雁传书的游戏。
小白静静地站在舞倾城的床上,等到东方泛白。
慕修寒心里装着一人一鸟,一个晚上只睡了两个时辰,起床的样子,面色阴沉,生人勿进。
小白蹦到舞倾城的手上,她慢慢睁开双眸,带着晨起特有的酥软的嗓音道:“咦,小白,你什么时候来的?”
小白:“咕咕咕......”昨晚呢。
慕修寒一大早也醒了,他在思考,昨晚小丫头没回信,是睡着了,还是生气了?
要说生气,也该是自己。
她拒绝的我,她还生气,讲不讲道理?
舞倾城看了一眼绑在信鸽腿上的信:本太子只陈述事实,不是威胁。
她迅速回忆昨晚的内容。
天呐!
剁手,真的吗?
慕修寒真是越来越无理取闹了。
她洗漱之后,将今天要用的银针全部准备好,温子然早已在外面恭候多时。
见到小徒弟出来,温幼稚赶紧递上厨房刚出炉包子,他习惯会把好东西跟她分享。
“城儿,今日怎的不穿男装了?”
“跟师父一起,很安全,不需要男装。”
这句话倒是让温子然很受用,男人挑了挑眉。
舞倾城继续道:“再说,我是揭了皇榜,有个罪名好像叫欺君,我女扮男装要是骗了武皇,后果不堪设想。”
温子然赞许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