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乾陵双目紧盯刘友尔,丝毫不敢松懈。从一开始,他便感觉到了对方身上拥有强大的魔力,额头早已不自觉留下了冷汗。
“哼,果然你们是另有所图,还真是阴险狡诈啊。真是的,你们有时间把脑子花在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上面,倒不如好好想一想应该如何把脑子运用在正途才对。”
与此同时,车站外面早就被许许多多的乘客给包围起来,围得水泄不通。
“奇怪了,这里面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不知道啊,刚刚已经有魔法公会的人突击进去了,但是到现在都还没有一个人回来。”
“你们说,会不会是被那群制造事端出来的家伙给干掉了吧?”
“不可能吧,魔法公会不是很厉害吗?”
“喂喂,你们快看,那边是不是有人影啊?”
“对,没有错,真的有人出来了。”
这个时候,沈言昭从阶梯上面走了下来。
列车站的工作人员看到沈言昭,立刻开口问道:“是你!你不是刚刚硬要闯进去车站的人吗?你怎么出来了,里面到底情况怎么样了?”
然而,沈言昭并没有回答工作人员的问题。他伸出手,直接一把把工作人员手中的手持扩音器给拿了过来。
“唉,等一下,那个是......”
正当工作人员准备从沈言昭那里把扩音器拿回来的时候,沈言昭举起扩音器大声说道:“在场的所有人都给我听好了,如果你们不想死掉的话,就马上离开这里。”
“这个车站目前已经被暗黑公会的魔法师给占领了,这群家伙正准备利用黑暗的魔法把这个城市的所有人统统杀光。如果你们珍惜自己的生命,那么就尽可能离这个车站越远越好。”
听到沈言昭的这番话,在场的所有人先是沉默了一会儿,每个人脸上都露出了震惊的神情。过了几秒钟之后,众人才反应和意识到这件事情的严重性。
顷刻间,所有人纷纷发出了尖叫的声音,大家一个接着一个快速迈开腿狂奔起来。这下子,原本人满为患的车站很快就变得空无一人了。
看到这种情况,列车站的工作人员急忙问道:“你这家伙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和所有人说出这种会引起慌乱的言论呢?”
沈言昭一听,转过头认真看着工作人员,语气十分严肃的说道:“为了保证所有人的生命,只有这么做才可以。不管你相信或者怀疑,我刚刚所说的全部都是事实。”
“我唯一可以告诉你的,就是现在我和我的伙伴正在用尽自己的全力去阻止这件事情的发生。因此,为了保险起见,你们赶快疏散列车站的所有工作人员吧。”
这下子,原本还犹豫不决的工作人员立刻迈开腿,跟着人们开始逃离列车站。
沈言昭放眼眺望那些渐行渐远的人们,内心稍稍有些放心下来。
真没想到这种时候居然会出现禁忌的黑暗魔法,而且还是会带来大片死亡的黑魔法。只不过,张高尔原本打算利用冥曲这个黑魔法进行大规模的杀戮。
现在,已经没有大量聚集的人,就算通过广播播放冥曲也就没有任何意义了。张高尔,接下来他会怎么行动呢,不知道姜冉她们几个人现在是什么情况了。
正当沈言昭思考的时候,突然,他的眼前狂风四起,同时还灰尘被轻松扬起,好像形成了一道屏障似的。
沈言昭见状大惊,“这......这是什么?”
与此同时的另一边,姜冉和刘友尔对上了。
“年轻人,听好了,不管是谁,只要是想要妨碍我们荆棘之森计划的人,我会毫不留情的统统杀掉。”说着,刘友尔发出了阴邪的笑声,仿佛是沉浸在杀人的喜悦当中。
赵乾陵双目紧盯刘友尔,“实际上你们压根就没有什么计划吧。正常来说,你们准备播放冥曲的话,选择占据这间播音室是最明智的选择了。”
“然而,张高尔拿走了冥曲之笛,可是在这里却没有看到他人,这么想起来这样未免太矛盾了吧,我完全无法理解你们究竟占领整个车站的行为。”
听到赵乾陵这么说,刘友尔根本不予理会,双手用力一甩,手中的藤蔓就像鞭子似的重重甩向赵乾陵的脑袋。
赵乾陵见状,急忙弯下身子,这才安然无恙的躲了过去。只不过,他背后的那些播音装置可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一瞬间全部被刘友尔轻松摧毁。
赵乾陵看了看断成两截的话筒,以及迷你音响,这下子心中已经有了一个清晰的想法了。
这家伙,居然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在播音室动手,而且还把播放器给摧毁了。果然我猜的没有错,荆棘之森的这群人根本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要把冥曲之笛吹响。那么,这群家伙究竟心里面在盘算什么呢?看起来,主人这回安排的计谋连我都隐瞒了啊。
正当赵乾陵稍稍陷入思考的时候,刘友尔的攻击再次接踵而来。眼看藤条即将击中自己,赵乾陵迅速念叨起来魔法咒语,同时右手已然抬起。
“凝水成冰,冷若冰霜,这世间上的冰魄啊,请听从我的召唤,跟随吾之所想,展现你的冰之面貌吧!冰墙咒!”
话音刚落,赵乾陵的右手正前方便出现了一面冰墙,轻松阻挡了刘友尔的魔法。
刘友尔有些吃惊的说道:“哟,原来你是擅长冰系魔法的家伙啊。”
“老实说,你们真正的目的究竟是什么?”赵乾陵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你想知道吗?好好猜一猜。”说着,刘友尔放声大笑起来。
“你......”赵乾陵目光变得凌厉起来。
“不过,我想张高尔那家伙应该已经开始发动凝风壁了吧,要不然我都要觉得他拖拉了。”
“凝风壁?”
“嘿嘿,就是用来把你们困在这里的风之屏障哦。怎么样,是不是很不错呢?”说着,刘友尔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