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真地不要我管?”另一只闲着的手玩弄着挂在她脸上的头发,嘴角噙上了一丝冷笑,“那我说,你的事我管定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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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到底想干什么?”他的头一步步地逼近,她越是越来越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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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呢?我现在叫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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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说过了,我的事不要你管。”栾雨晴再一次吐出这句换,眼睑已经没骨气地合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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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御寒嘴唇掠过了她的唇,最后伏在她的耳畔。低沉而又蛊惑的声音:“我也说过,你的事我管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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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你为,什,么……”断断续续的,她说不出完成的一句话。因为她已经全身颤抖,在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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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问我为什么要多管闲事吗?”迟御寒一把抱了她起来,也不管她同不同意。口气吹了一下她的脸庞:“那我也告诉你,我的事你管不着。但是你违抗了我的意思,我就要你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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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如寒风刺骨的语气,让栾雨晴身子发软。像一根松软的腰带,连着,却永远也挺不起来。眼瞟了一下此时冷漠的男人,又缩了回来。不知道为什么,他给她无名的窒息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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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迟御寒端上了一碗清粥,语气丝毫没有松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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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饿。”栾雨晴别开了身,背对着她,头也装进了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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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御寒一把掀开了被子,紧抿着的唇开始挪动:“你还没有选择的余地。自己看着办吧,是我喂你,还是你自己起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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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他扬了了扬下巴,头也凶狠地摆了一下,栾雨晴立即登坐了起来,伸手:“我自己来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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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算识相!”迟御寒递过,轻蔑的声音,“女人,再警告你一次。不要挑战我的极限。在这养病期间,你最好好好听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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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雨晴看了一下他,点头。他昨天早上抱自己回病房的时候,他就说:“先睡一会儿,我出去买东西。要是再敢跑出去,我就打断你的腿。女人,最好不要挑战男人的极限。否则,后果自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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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乖乖地在喝粥了,迟御寒摊开一本书,就专心致志地在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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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完粥,栾雨晴觉得无聊。现在睡也是睡饱了,吃也是吃饱了。不经意间,她才发现自己的精神明显好了许多。知道功该归于他。因为他的恐吓,现在想都不敢想他——程伟。只能是按部就班的,跟着他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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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栾雨晴瞥向了坐在椅子上看书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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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精神恢复了?”低着头看书的他莫名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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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雨晴马上别开,嘴上却故意在嘀咕:“奇怪,可可怎么都没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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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他书合上,站了起来,脸上的表情也松弛了许多:“她出外省,跑年终的最后一个业务。明天才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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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栾雨晴知道伶牙利嘴的林可可是跑业务的,有时候可以一两个星期没事做,有时候也可以一连几个星期在外地奔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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