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轻笑出声,下一秒掐断那朵妖姬把手伸出窗外,松开后花瓣随风在空中盘旋几圈后轻飘飘坠落,还有一些被风带去了很远很远。
“少爷。”管家返回依旧不敢直视站在窗口的少年,秦清墨无趣转身离开那没了花瓣的秃枝。
坐在车上,女仆为他倒上一杯拉菲,欲言又止的偷看优雅的少年,嘴角上挑的笑撩动心弦的颤抖,她娇声开口:“少爷,这是八二年拉菲,玛丽特意为您准备的。”
秦清墨鼻子轻嗅那杯价值不菲的红酒,似笑非笑的看向玛丽,后者心里大喜,面上却还是恭敬的模样,隐约带着一丝娇媚。
身材倒还是不错,秦清墨抿了拉菲想起好友评价玛丽。
“二十岁桃李年华,五官偏魅,那一瞥一笑,眉梢一挑美目盼兮,怎一个勾魂得了?”那自称古朝风流公子哥的好友,第一次见玛丽时骨扇轻打手掌,感慨道,“可惜了可惜,若不是太嫩,本公子就是为那一夜春/宵颠龙倒凤,做风流鬼也在所不惜,”
“太嫩?”秦清墨喃喃出声,如今二十一岁的玛丽虽然身材发育堪称魔鬼,但是据那好友所言,再美的身材仍旧显得稚嫩,哪及少妇的万种风情?
他转而又想起那天见过的少女,十四岁的幼龄,单薄的身板弱不禁风,仿佛手劲稍微用力就能将她捏碎成灰,长相精致,大概这就是那些人说的美如画。
全身的气质也冰冷难以亲近,可被她亲近的人也是离她弱点最近的人,秦清墨笑得清冽宛若君子兰。
真的是,好久不见。
她跑出来了,尹渃双手被绑在前面,纯白的礼服已经在地上拖出了一大片肮脏的面积,她再次庆幸哥哥为了身体发育,把高跟鞋的高度准备的不高,虽然妈妈很反对,身上的婚纱礼服是拖尾的,特别碍事。
尹渃拼命的跑,拼命的跑,她一直没有往后看,因为尹渃知道,他就在后面跟着!
黑皮鞋踩在杂草上,陷下去一小块面积,守在门口的保镖见到人立刻让开出门,中央有两个男人被绑在地,他们见到来人其中一个一点情绪都没有,秦清墨看着他们,后者有人冷哼:“你们速度很快,我和因元只在这呆了三天。”他往后靠在肌肉男身上,“我也不知道她跑到哪里去了,阿文去追了。”
“阿文?”他反问。
“阿文是个疯子,不要妄想在林子里找到他或者躲着他,因为地形复杂且麻烦,他就像一条毒蛇,含着毒液的蟒蛇。”
秦清墨发现少年的眼神带着玩味、疯狂,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忽然说:“杀了。”利落转身不管身后人的错愕恐惧。
“不,你不能杀我!”少年不顾被绑在一起的手冲向秦清墨,刚起身就被保镖按回原压制住,对着他的背影叫道,“至少,至少你放了他,放了他!”
他的脚步丝毫未停,少年跪在地上不断磕头,磕头的声音在厂房清晰回响,大脑开始眩晕沉重,他嘴里还哀求着:“放过他,我求你,放过他,我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