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和三皇子有关系吗?这次恐怕不是什么好事情。
“六小姐?”贤管家见叶芊没有说话,便又问道。
“我就不去了,这种场合我怕是不会习惯。”叶芊回答道,当下便带着芝白和芝墨向雅居斋走,走了一两步,叶芊想到叶施施看向三皇子的目光,便又折了回来,抽走贤管家手里的请柬,言笑晏晏道,“我初来乍到的,这名家贵族小姐的聚会总不能总不去的,还是给些面子的好。”
贤管家的惊讶转瞬即逝,面色上还是原来那副公事公办和蔼可亲的模样,既不拒人与千里之外也不给人轻浮刻意之感,好似叶芊做什么决定都是对的。
“对了,老爷给小姐在府里的东面准备了一间院子,名字呢,是大小姐起的,叫淑雅斋。老爷的意思呢,是希望小姐下午的时候就搬过去。雅斋居那边呢,有些小,以前的时候都是大小姐一个人在那边的。”贤管家婉转的诉说着叶芊搬到新居是叶施施的意思。
“淑雅斋?姐姐真是有意思,我这么一个小小的丫头片子也值得姐姐亲自去向父亲求来一座独立的院子!”叶芊嘴露嘲讽,却是不再说什么,翩然离去。
天牢的屋子里全是发霉的气味,这里常年照不到阳光,许许多多的人从这里来来往往,这些人或是犯了重罪的死刑犯,或是谋反叛逆的文臣武者,只不过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好好地进来却残废着出去。
就在天牢最里面的一个角落,一个男子身穿蓝色的囚服,具体衣服的样式颜色却都看不出来了,黑色结痂的血液浓郁而深刻的样子就像被人丢进了灌满血液的血池又捞了出来一样。男人的头发长长的披在肩上,原本英俊白皙的相貌却被黑一团浅一团的凝固在一起,他瑟缩着,却是任谁都看不出来这人原先是个富家公子。
“张钟还不招?”男子站在牢房外面,身后站着小心翼翼的狱卒。
“没招。”那狱卒想了想又道,“老大,我只是想不明白,只是死了一个丫鬟又怎么会这么个严刑逼供啊?”
“严刑逼供?”那男子似乎觉得这个词有些好笑,“你知道叶浅为什么把张钟推出来吗?”
“不知道。”那狱卒老老实实回答道。
“笨!我要是知道这件事还用你去问?你不是自诩这个世界上没有你问不出来的事?呐,这个烫手山芋就交给你了。”那男子敲了一下狱卒的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我保证完成任务!”狱卒恭恭敬敬的拜了一拜,又问道,“这两天张钟的家人催得厉害,您这上上下下都打点过了,我也不是很担心。可是您知道,不光是您,很多人都盯着张家,这张钟一出事,六皇子和十一公主隐隐有插手这件事的样子,您看我这?”
六皇子和十一公主?张家莫非和三皇子有关?男子抿着唇,坚毅冷漠的样子让人不由打着冷颤想要离他远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