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要若是要指望封云修是不行了可是偏偏墨无痕自身难保倘若白万财这个时候兴师问罪必然会给墨家带来巨大的灾难。
尽管墨无痕对于墨流滔乃是小人心度君子之腹不过后者显然没有在意这些反倒跟家努力的为墨家着想了。
身为墨家的长老虽说平时并没有关心过墨家的情况可是今时不同往日了若是不用心的来帮助墨无痕恐怕大家只回香消玉焚。
目光重新回到了那名弟子的身上以目前的情况来看必然是他带回来的消息不然不可能会惹的墨无痕那么生气。
毕竟墨无痕数十年的伪善已经在大家的心目中落的极佳的位置了隐隐达到了根深蒂固就算是那弟子有什么作风问题后者也不至于大动干戈的。
因此墨流滔果然的断定此人就是带回消息的弟子可能是见到了墨无痕大怒方才被吓的浑身颤抖了起来。
如今见到墨流滔的出现那弟子方才安心了下来整个墨家弟子都清楚墨流滔的为人如果不是大奸大恶之徒墨流滔是绝对不会惩罚的。
况且目前情况来看确实不是那弟子的责任本来谣言称道是墨无痕欲图谋不轨身为墨家弟子听到那里还敢犹豫更加不要说试探的问下去了。
事情的严重性远远不是他们所听见的那么简单倘若是因为那弟子的犹豫而导致墨家的损失肯定到时候也会惩罚的。
故此那弟子就没敢耽搁立即就回来禀报却忽略了墨无痕的心态听说他是慌慌张张的归来顿时就火冒三丈。
对于他们这些下人而言墨无痕的可怕之处自然十分的清楚了见到墨流滔出现眼前并且还插手进来那弟子顿时就起身表示。
“回……回禀长老碍于严重性小……小的没有查下去。”那弟子满脸惊慌。
虽然是回答墨流滔却始终低垂着脑袋并不敢抬头对视深怕见到墨流滔的脸色若是引起对方不满的话恐怕就没有人能够救他了。
不过墨流滔并没有那么冲动在心中已然明白了那弟子的顾虑其实事情并不怪罪后者毕竟是关乎墨家存亡的大事情。
倘若是因为那弟子的疏忽而耽搁了时间肯定才会按照家规伺候的因为事情瞬息万变若是凭着他的能力实在是没有应付的能力了。
“莫非是上官正德的意思……”墨流滔不解的说道。
回头看向了满脸困惑的墨无痕因为除了墨家及封云修之外就剩下上官正德知道内幕情况了。
而封云修是当局者肯定是不会出卖自己的至于那个上官正德本来先前就表示的很模糊甚至都有些模棱两可的意思没准就是投靠了白家。
谁都知道白家乃是城主的地方而封云修虽然壮大了起来可是毕竟是个年岁不大的孩子如果是上官正德看准了他们的无能重新投靠了白家也未必是不可能的。
起码在墨流滔的心中是上官正德的可能性就比较大且说后者的能力不行加上对方又过于强大如果是要借助白万财对付他们同样也是有可能的。
可是墨流滔却不明白了的确他有表示过白万财的野心可是上次见到对方的时候讲的都是要对付封云修的话而且对方也已经对封云修下手了不可能会同时得罪封云修又来招惹墨家的吧。
除非对方是脑子坏了要找到自己报仇雪恨毕竟对付封云修的事情上墨无痕做的事情确实过分甚至连面都没有再见对方了。
可是因为这样就让上官正德记恨了自己完全是没有道理的事情莫说是白家不会放过他甚至就连封云修同样都未必会绕了他。
为今之计如果是没有墨家的帮助恐怕上官正德也就不会安然无恙的生存下去了没准就会成为第二个韩力也不一定呢。
倒是墨流滔的话令墨无痕顿时就陷入了困惑当中后者明明是跟封云修有奸计的可是竟然去对封云修的事情没有半点的知情。
难道是自己错怪了对方还是墨流滔故意掩饰的可是看对方的模样却并不像是撒谎的啊。
心中不免有怀疑不过回念想到对方这两天养伤并没有任何的时间出门跟封云修之间也就没有任何的联系了有点不知情也是应该的。
于是墨无痕又看向了那名弟子并且表示让其再去调查回来如果是在没有任何的紧张必然就要家法处置了。
看的出来墨无痕算是动了真怒了不然不会在这里为难个弟子了其实他最想的是亲自出马可是碍于身份的问题只要他出去了恐怕就没有人敢声张了到时候肯定是查无所获。
故此命令个没有名气的弟子并且还要他不能够暴露自己的身份这样的话自然就简单的多了。
而那弟子哪里还敢多讲个不字呢立马就上前对其抱拳施礼然后又对墨流滔点头示意跟着就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此刻的墨无痕算是已经将问题讲明白了无疑不是要让对方能够全力以赴故此才用对方的生命威胁。
反倒是那弟子果然害怕了能够活着总比死掉的好虽然可能会有些不顺里毕竟是要探听对墨家不利的消息可是同样也能够保住自己的性命。
只是那弟子心中悔恨的是如此难啃的骨头竟然到了他的手里就是换做任何人恐怕心中都有不甘的迹象。
看着那弟子的背影离开墨流滔忽然满脸忧虑的看向了墨无痕让区区的弟子去探听消息究竟是否能够做到目前恐怕都是未知了。
加上对方既然敢来攻击墨家势必就是有十足的把握如果是后者因为大意而着了对方的道恐怕连活着回来都将会成为一个问题。
并非是墨流滔看不起自家弟子而是事态的严重性太高了恐怕也容不得有半点的闪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