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上官正德骇然道。
对方竟然丝毫没有将白万财看在眼里难道是封云修早就有了合适的对策不成了毕竟他是个有准备的人。
此刻在眼前的少年身上他似乎是彻底的看不清楚封云修了简直就像是被雾气围绕的人似得根本就令人琢磨不透他想的什么。
若是换做从前的话上官正德简直不能够相信自己的耳朵竟然有人会如此的蔑视白万财要知道那可是独一无二的城主呢。
的确千百年来人们为了权利斗阵不断可是城主府的地位依旧是存留了下来无疑不是说明白了他的生存价值。
真的是像那封云修所讲的不堪一击恐怕决然是不会存留到了今天了不然就是早就换做是其他人来做城主了。
不过既然是封云修讲出来的赔上他先前的实力肯定就不难想到对方绝对有了自己的对策不然也不至于会唬骗他的借口。
说话间双方就已经来到了岔路口此乃是他们分道扬镳的地方毕竟封家及城主府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方向。
而那上官正德则满脸欣慰的回过头来看向了身后的封云修并表示无论是他有没有办法只要封家有需要的话必然会倾尽全力的帮助。
“如此就多谢统领大人了……”封云修毫不意外。
对方可以说是帮助封家的当然也算是为了他们自己如果是有什么意外的话肯定会有意想不到的结果到时候必然会令他置于死地的。
特别是那上官云对于封云修的感情若是见到封家有难的话恐怕她也会坐不住的反正都要帮助反倒不如主动了点呢。
因此封云修也不是傻子自然就想到了对方的这句话所以聊表心意的拱了拱手算是感激对方的那番话了。
当然了上官正德肯定是明白自己的用意所以也没有太多的客套不过再要告别的时候眼神却被面前的另一幅画面给吸引了。
“封……封家主……”上官正德好奇的叫道。
而那封云修顺着对方的手指望了过去竟然发现的是对方有三五成群的人聚在了一起也不知道说的什么。
不由的微皱起来眉头不过看见那人群中的青年居然就是他封家弟子的穿伴便立即意识到了问题的所在不禁微微点头微笑起来。
“那……那是你们封家的弟子。”上官正德好奇的问道。
虽然跟封云修以前不是很熟不过却十分明白对方的态度因此他心里怎么能够不清楚对方想的是什么呢。
何况先前封云修就已经表示过非但是那白万财要对付他封家甚至连同他们自己也早就有了合适的打算因此才会有了模糊的判断。
难道对方是有了要对付白万财的主意不成……、
要知道封云修的年岁虽然不大可是在大家的内心却也是个极其厉害的人物不然早就已经有了他自己的打算了。
“没错!的确是我封家的弟子既然统领大人好奇的话何妨不去试探的听听呢。”封云修轻描淡写的表示。
说着对着上官正德做出了个请的手势因为对方实在没有必要如此的解释何况就算是解释起来的话倒也是分的费力。
不过要上官正德就如此轻易的过去其实他的内心也十分不舒服因此就犹豫了起来毕竟对方式不是说的气话他心里也不是很了解。
可是最后思前顾后仍然是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好奇于是便迈开了大步伐径直的走向了人群中听听那些人是怎么说的。
然而封云修却选择了留守在原地等着因为那人群中的乃是他们封家的弟子如果说是旁人不认识他的话倒也就罢了。
毕竟平是封云修也没有怎么露过面先前不过就是众人口中的废物家主即便是要出来走动的话也非得顾全了本身的安全才是。
不过那封家的弟子若是认出了他来必然会造成不必要的麻烦于是便停留在原地反正对方说的什么他都是明白的了。
事实果不其然当上官正德混进了人群中的时候首当其冲便听见了众人议论纷纷其矛头便是对向了城主府的白万财。
听罢不禁好奇的认真起来怎么平白无故的还有白万财的事情了特别是大家听那封家弟子的话表情都是分的认真。
仔细听过了之后方才明白了大家的用意原来都是他们针对那城主府的情况毕竟不是旁人能够决定的问题。
可是那封家的弟子讲的也是十分的过瘾虽然是不知道说到了哪里不过听后便能够激发起来人的怒火才是真的。
所以很多人都四下开始议论比如那白万财如何的管教不严或者是白展飞简直就是个狂傲之徒的等等说什么难听的都有呢。
“难道是封云修已经先发制人了不成……”上官正德好奇的表示。
回头想想发现确实就是这个结果因为那白万财的所有事情都已经被封云修给料到了所以才能够处处抢占了先机。
此刻的白万财不过才是个构思的状态可是封云修却已经开始着手的去做了追根揭底的来讲这便是他们之间最大的差别了。
当然了此处依旧是人家城主府的地盘虽然那封家的弟子将城主府给骂的不是人可是同样也不能够抵御了城主府的打击不是。
就在那上官正德听的好奇的时候忽然旁边的两名年轻人窃窃私语并且不断的指向街头的另一个方向。
渐渐这个举动被旁人看见顷刻间面前的人都四处窜逃消失不见踪影了甚至连同那封家的弟子也都消失不见了。
“什么东西竟然跑的这么快。”上官正德满脸好奇。
竟然能够让他们那些义愤填膺的人说个逃走立即就不见了踪影不由的向着旁边看了过去原来是几名城主府的侍卫正冲着他急奔而来。
糟糕……
看来大家都是冲着封家的人才来的可是大家都已经四处逃亡了现场只剩下了他自己不免就有些有冤枉了。
于是满脸无奈的看向了封云修期望他能够找到好办法脱身岂知此刻的封云修却故意躲得远远的对他不过是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