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啊。”周平被他几句话问的有点害怕了,真想逃离他的视线范围。
“哼。”老头重重哼了一声,再不瞧他,一瘸一拐的走到八仙桌前,摸过上面的小茶壶,将壶嘴捅到嘴里痛饮起来。
周平在车里闷坐了近一个小时,早就有些口渴,见状更觉得渴了,可又不敢跟这个老家伙要,只能眼巴巴望着他,心里暗骂:“看你样子应该是主人,就不知道给我这个客人倒杯水吗?哪有这样当主人的?真不懂事。”
就在这时,穿着高跟鞋的谢旖婕从楼上走了下来。
老头看到她,阴沉个脸叫道:“你又回来干什么?”
谢旖婕似乎熟悉他的脾气,闻声也不恼怒,看着周平道:“这是我的同事周平,对中医按摩推拿针灸都有很深的造诣,而且还会内家气功。我这次带他回来,就是让他看看你的头部。”
“不用。”几乎是接着谢旖婕的话,老头叫道,“用不着。你不是很恨我吗?恨不得我早死吗?那还假惺惺的请人来看我的脑袋干吗?你滚吧,滚了就别再回来。”
谢旖婕如若不闻,对周平道:“周经理,你帮他看看头部吧。他当年在越南战场上头部中了炮弹碎片,由于医疗环境差,处理的也很粗糙,弹片虽然取出来了,但还是留下了许多病根。其中有部分瘀血深藏左脑,平时没事,但一旦引起头痛就会晕厥。看过很多大医院与专家教授,他们都说以现在的科技医疗手段是束手无策。你看看有没有办法用你的气功治疗。”
眼看老头随谢旖婕的说话把目光投到自己脸上,周平吓得答应的勇气都没了。好家伙,这老头的目光太变态了,跟刺刀似的。周平根本不怀疑:现在只是用目光威胁自己,如果自己真动手的话,外面卫兵的刺刀会真的捅到自己脸上。唉,谢经理你可真是的,自己的家务事,把我拉扯进来干吗,这让我里外难做啊。
“我的脑袋用不着你操心,也不要这小子治。他才多大,老子中弹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在哪呢。给我治,我治他还差不多。滚,滚吧,从哪来的回哪去。”老头不耐烦的挥着手,如果手势可以把两人推出去的话,两人一定在十万八千里之外了。
不给你治不要紧,可为什么要骂人呢?还治我?威胁我?
周平残存的自尊心被激怒了,忽然大声道:“治我?你怎么治我?”
老头瞧了他一眼,不屑的道:“小子,你一个外人别跟着添乱,快滚。”
周平哼道:“我就想知道,你怎么治我。”
老头冷冷的说道:“我怎么治你?小子,我一拳头能打的你躺地上起不来你信不?”
周平不屑的一笑,同样冷冷的说:“老头,我只用手指头点你一下,能让你躺地上半天你信不?”
老头冷笑道:“这个我可不信。我这副身板,虽然看上去瘦瘦的全是骨头,可俄罗斯的特种兵都打不动。”
周平挑衅的道:“那你敢试试?”
老头挺了挺已经略显驼背的后背道:“小子你不用使激将法,我三岁的时候就不玩了。你过来试试吧,不过话我可说在头里,你不能让我躺地上的话,我就打你一拳头了。”
周平也不说话了,提起真气暗蓄指尖,缓步走到老头面前,盯着他的双目看了一阵,忽的抬手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