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元门果然富丽堂皇金碧辉煌整个仙门上下都散发着金钱的味道。
他们的弟子服是金色的上边用金丝画龙画凤不论是衣袍发带还是鞋履乃至错落有致的宫殿都躲不开黄金元素。
沈重澜:好了我已经知道你们很有钱了。
他端坐在□□左侧望着高台上的金言成假笑道:“在下沈重澜突然拜访唐突了。”
高台上的金言成看起来四十多岁穿金带金头戴黄金冠笑得谦逊有礼“不知沈仙尊此次前来所谓何事?”
这金言成也不像箫远说的那般不好相处飞扬跋扈呀?闹不成是萧远的偏见?但是箫大侠看起来也是老实巴交的爱恨分明不像会说人坏话的人。
沈重澜按下心头的疑惑徐徐道来:“钟岩山魔怪触摸魔种异动师尊名我前来寻五大法器。”
“路过此地听闻最近怪事层出不穷所以到贵门打探一下情况。”
金言成点点头抚着嘴角的胡须“沈仙尊不仅容貌出众还有着一颗仁义之心在下佩服。”
“这怪事的确是有我们也是近日寻访才有了一些头绪。这金国最大的赌坊就是怪事的源头现在金国上下人人好赌砸锅卖铁地去赌像是受了什么魔物的蛊惑。”
“如果沈仙尊不嫌弃可随在下明日去看看自然会有分晓。”
他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神态自若一旁的侍女上前倒酒瞥见沈重澜出尘的美貌一时慌了神将酒洒了出来。
她立刻磕头谢罪浑身抖得像一个筛子颤声道:“掌门饶命掌门饶命!”
沈重澜刚要出声解围金言成却掏出袖中的帕子自己擦了擦“无事下去吧。”眼神依旧温和如谦谦君子。
他手上那帕子沾了一些类似颜料的东西和金元门奢靡的风格有所出入看起来十分古朴。
“至于这金元素的法器只得沈仙尊自己去寻找了。沈仙尊也知这法器只有有缘人可得在下无能为力望见谅。”
沈重澜颔首“这法器的事自然不劳烦金掌门。”
“既然明日要一起出发那就劳烦沈仙尊在金元门稍作休息。在下已经将东绫阁给仙尊备好了现在就带仙尊前去。”
金言成带路沈重澜走在他身旁听他一一介绍各个金碧辉煌的宫殿来路。
一阵清风吹来阵阵花香荡漾。
“是牡丹花言成觉得这牡丹和金元门最为相称。”
沈重澜望着一院子摇曳的牡丹那也不必一整个院子都种牡丹吧行你有钱你最了不起。
他拧紧眉头除了牡丹花香金言成身上还有一股脂粉味儿虽然极淡但是狗鼻子如他还是闻出来了。
“师尊身体可有不适?”顾轻舟望着他拧紧的眉心问道。
“我没事。”沈重澜摇头。
“掌门!”一个侍从打扮的男子匆匆忙忙的跑过来神色慌张他附耳在金言成耳边说了什么。
“言成想起突然有些急事那就不陪沈仙尊游园了小金好生照顾好沈仙尊。”金言成又吩咐了几句便跟那个侍从走了。
沈重澜望着他们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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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国最大的赌坊立于闹市之中高耸入云黑气笼罩。一路走来集市上空无一人赌坊却门庭若市。人们像是受到了某种驱使纷纷往赌坊里涌去。
沈重澜望向一旁贵气逼人的金言成“不知道这赌坊的主人是谁?”
“金某自从出了这等怪事之后已经派人四处打探但是却一无所得。这赌坊是怪事出现的时候换了主人主人总是带着金色面具神出鬼没没有人知道他的姓名。”
感觉是个神秘大佬。
一行人跟着行人进了赌坊里边人潮拥挤叫喊声如雷。
沈重澜感觉袖子被人一扯就看到顾轻舟修长的手他带着疑惑仰头去看他就看到他狭长的眼往左边一瞥。
顺着他的眼神望过去是从楼下下来的阶梯下来的人都脸色惨白神情恍惚仿佛失去了魂魄。
沈重澜准备往上边走却被金言成拦住“沈仙尊这赌坊的规矩就是自下而上的去赌从一开始的赌大小纸牌到达最后一层的赌法没人知道。”
“难道不能直接往上走吗?”胡安偏着头问。
“不行”金言成指着楼梯“这上边好像有设下的结界只能下不能上。”
胡安修为不够自然是看不到的。但是沈重澜却能看到那隐隐发亮的金光是设下的结界。
“那行吧那就从赌大小开始。”沈重澜跃跃欲试试图挤进那佣金的人群。
却突然落入一个带着冷香的怀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