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醒来的是发现自己躺在老爸办公室里的沙发上衣冠完整。想起老爸的那些暧昧举动在此时更像是一场梦。但是我又立即感受到了来自於胸口的丝丝疼痛我解开衣服赫然发现在心脏的部位已经多了一个深深的吻痕──红得像血深入血液中仿佛印在了骨头上。
“疼吗?”
老爸推门从外面进来随手把门锁上。
我想也没想就把衣服遮住感觉自己的脸好红。
“让我看看。”
他蹲在我的面前露出温柔的目光。
我摇摇头。刚才就是说“让我看看”结果变成这样。现在又不知会怎样。
“抱歉刚才是我不好太用力了。好像我咬得太深有些出血要快点上药才可以。”
原来他是出去拿药水了。
“不用了好像没什麽事……”
我蜷在沙发的一角说道。重要的是我不想再让老爸看到我的身体虽然现在说起来一点立场也没有可就是不愿意。
“乖孩子来我会轻轻地不会疼的。”
他已经用棉花蘸了碘酒另一只手拨开了我的手。衣服滑开他什麽都看得见。我将头扭向一边并不是上药很疼而是我不知道怎麽面对他。
“疼吗?”
我摇摇头:“但是我会不好意思……”
他轻轻地笑了笑上好药後细心地为我扣上了衣服。
“真是抱歉让你害怕了。”
他放下药水坐下来给我整理凌乱的头发。
“爸我们这样是不是……”
“什麽?”
“是不是太诡异了……你是吸血鬼吗?”
我忽然抬头问他。他愣了几秒立即哈哈大笑起来完全失去形象。我想现在在外面他的雇员一定正在诧异吧。
他笑完了揉揉我的头发深情地说道:“小音好可爱哦。我真是爱死你的迟钝了。”
迟钝?不我并不迟钝只是我会装傻。我知道现在我的老爸的心里早已不再是一个女儿那麽简单了。
玲准备搬走了在她即将离开的最後几天里老爸开始按时回家。大概是他从我这里得到了什麽可以相抵的东西才能自然地出现在我和玲的面前。现在究其原因大概便是我胸口上的深深痕迹──混合了他的深情与爱意。每当我站在镜子面前都不禁这样想到──我会很快地陷入其中不断地迷失。
即便如此在玲看不见的时刻他还是会偷偷地吻我看着我一幅窘迫的样子却暗中露出狡猾的笑容。
“你看起来好像很高兴的样子。”
“当然了。虽然你可能会很不满可是对於即将离开的程小姐我是真的很高兴呢。”
他笑眯眯地说道搂着我的肩膀就要吻下来了。
“音?──啊林先生!”
这时玲正好来叫我老爸只好怏怏地罢了手。可是看他一幅不甘心的样子我在心里真是要笑死了。
“那个音是不是我的错觉──怎麽看起来林先生一幅很不爽的模样。”
“嗯。”我一边和玲去准备晚餐一边回答道──当然不能告诉她为什麽了。
“准备好了我去叫老爸下来吃饭。”
他在自己的房间正生闷气呢四肢大开地躺在床上。我叫了几声都不答应。
“吃饭了。”
我再靠近一点对他说道。他这才转过身来果然是一幅不爽的样子。他的房间根本就没有门之类东西想在这里偷袭我根本就是妄想──谁叫他那时设计了个如此奇特的房间结构呢?
“善始善终你也起来扮演好你最後的角色嘛。玲就要走了哎。”
他哼哼唧唧地坐起来一点盛世总裁的样子都没有。
虽然玲就要离开了可幸好她一点都不伤心。我还在对没有给她找到工作而抱有歉意玲後来也说在老爸的手下工作会不舒坦因为她知道自己根本不配出现在盛世。
玲是个明事理的人有些事情不需要我来说明她便了解。如果可以的话我很想让她待在我的身边可是老爸不喜欢有别的人参入到我和他之间的空间我也没有理由再提出任性的要求。
“拜拜玲。如果有什麽困难的话就来找我。你要记住我是你的姐姐你是我的妹妹。现在你只能依靠我了我也是。”
後半句我说得很小声因为老爸就在我的身後要是让他听到一会儿还不知怎麽对付我呢。
“谢谢姐姐。”
她是第一次叫我姐姐我忽然有种很沈重的感觉──禁不住抱住了她。
“要好好保重。我会经常去看你的。”
看着玲的身影消失在电梯门後我的心放了下来。正要回头进去看见老爸倚在门边上似笑非笑的样子。
“笑什麽……啊!!你干什麽?”
只见他双臂轻轻一伸我便被他抱在怀里了。他直奔自己的房间把我放在床上。
“等、等一下!”我推开他的手连忙说道:“房间里的东西还没收拾好──”
“一会儿再收拾也不迟。”
他把我摁倒在床上饶有兴趣地摩娑着我的脸庞。
“最近你的气色好多了。”
听他说出这麽符合常理的话我也就放心了。
“因为没什麽事了嘛。在你的威逼之下也吃了很多的好东西身体现在好很多了呢。”
“那就好。今天晚上我们出去吃饭吧。”
“为了什麽?”
“没有名目只是想和你在外面过一晚。”
他嘿嘿笑着玩着我的头发。
“那我出准备衣服。和大名鼎鼎的林瑞外出可不能太寒酸了才是。”
我刚准备起身又被他拉倒。
“不用着急小音你先和我待一会儿嘛。”他撒娇地对我说道。“我们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这样在一起了。我好怀念你的味道哦。”
我皱起眉头:“爸你这种说法好像恶心的欧吉桑哦。”
“你不知道我现在正好处在散发成熟男人魅力的年龄吗?说起肉麻的话来也是轻车熟路。”
“我看是你应付了太多了女人了吧竟然对我使用你讨好女人的手段──也怪我太年轻看不出你的险恶用心。”
“我还要许多小音你不知道的甜言蜜语和方式呢。你想试试吗?”
我摇摇头倒在他的胳膊上。“爸像你这种人只能用女人心中的白马王子来形容是吧。难道就没有什麽女人倒追你吗?”
“有啊可我看不上。我不是说过了吗在你的面前所有女人都是垃圾。”
“难道也没有你无法拒绝的人?”
我接着问。
“还没有。怎麽你想抛弃我?我们可是有言在先的──我不娶你不嫁像我们这麽自恋的人只能永远这麽在一起了。”
我听着呢然後对他笑笑心里却并不认同他说的话。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刻意忘记过去但如果他要装作对发生的事熟视无睹扮演我的“父亲”那我便继续扮演好我的角色。
我们只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