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点香了?”长公主嗓音娇软。
“公主说喜欢用这个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弄来了一些没想到公主鼻子如此灵。”贺余风虔诚吻了吻长公主的面颊“公主放心微臣都打点好了绝无人知晓今日你我在这里有情香助兴今日微臣……定能要让公主求饶不可!”
说着贺余风便越发放肆了起来。
香有问题!
谢云初连忙抬手捂住鼻子打量四周。
这屏风之后的内室空间极小只摆着一张古琴也无窗可让他们离开……
谢云初脊背紧贴着纪京辞手心已经是汗津津的。
纪京辞将谢云初揽在怀中双手捂住谢云初的耳朵不让她听那乱七八糟的声音。
她捂着自己的鼻子细思若是长公主和贺余风在这里呆一夜难不成……她和纪京辞也要在这里听他们缠绵缱绻一夜吗?
谢云初倒是想到一个法子甚至可以捏住长公主的和贺余风的把柄让这两人为她所用可这个法子……说不准又会为她引来杀身之祸。
正在谢云初迟疑之时纪京辞攥住谢云初的手趁着长公主与贺余风正激烈快活之时朝放置古琴桌案后半垂着的葛布帘子后走去手指屈起轻轻在墙壁上摸了摸……
两人对视一眼谢云初看向被安置在两侧束腰高几上插着鲜花的汝窑花瓶轻手轻脚走过去试着拿起右侧的果然无法拿起来亦是无法转动。
谢云初将花瓶内的花拨了出来半垂的葛布帘后的墙壁突然打开惊动了长公主与贺余风。
纪京辞拉着谢云初的手臂弯腰快步离开……
这地方的机关原本是贺余风留下以备不时之需若被人发现堵住门口的时候可以让长公主从那里出去。
这会儿他们二人都好好的在软榻上屏风后却传来动静贺余风惊得连忙起身捡起地上的衣裳往身上套。
“什么人?!”满是红潮的长公主也被吓到用衣裳遮住胸前神色惊慌朝屏风后看去。
贺余风已经套上外袍追到屏风后还未来得及合上的墙那头一眼便能看完的小隔间内什么人都没有。
贺余风回来见长公主正慌慌张张穿衣裳将门缝拉开细看门外动静。
只见纪京辞和谢云初师徒两人不知道正说着什么一边说一边往这边而来贺余风将门关好听到外面纪京辞身边的那个护卫道:“主子六郎马车已经在酒楼门前候着了。”
纪京辞颔首望着谢云初道:“六郎同我坐一驾马车为师送你回谢府路上有些话要叮嘱你……”
长公主心跳速递极快一边穿衣裳一边压低声音问:“是谁?”
贺余风瞧着纪京辞与谢云初朝楼梯下走去又立在门口看了一会儿这才合了门道:“是纪京辞和谢云初一会儿我再去问问掌柜看今日谁上了三楼。”
听说今日是谢云初从茂州回来的日子他们师徒二人估摸着是来这里用膳的贺余风和长公主都未曾多想。
隔间的门既然动了那肯定这屋内刚才定然有人……
可那人不现身跑掉了要么就是日后准备将此事当做把柄用来要挟他和长公主要么就是心虚害怕被杀人灭口逃了。
“我都说了不要在酒楼你偏说大隐隐于市!”长公主忍不住压低声音埋怨却也没有太放在心上。
这个秘密若有人胆敢说出去长公主就敢要了谁的命。
长公主将自己的头发挽好将香灭了:“这件事你最好处理妥当否则……就算本公主念旧情就是宴侯爷怕是也不能饶过你。”
贺余风自然知道这件事一旦东窗事发宴侯爷和长公主都会为了自己和晏小侯爷的颜面是极力否认到时候逼着他自尽留下一封自证清白的书信这件事就解决了。
“淼淼放心我心中是有数的不论如何……我不会让你的名声受损分毫我对你之心……你是知道的!哪怕为你赴死我也甘之如饴。”
贺余风柔声细语安抚长公主这话也是心里话。
贺余风爱慕长公主多年在得知长公主身边有面首之后贺余风便设计……好不容易才能拥有长公主为了长公主他甘愿做任何事。
长公主听到这话忍不住轻笑一声接过贺余风递来的黑色披风披上:“不过我想……即便是有人发现了也没有胆子把这件事宣扬出去!”
说着长公主将兜帽带好看着香炉道:“这香沾染到人的衣裳上肯定会留下味道这酒楼既然是你的私产你就好好查一查。”
“放心!”贺余风握住长公主的手“此次让你受惊又没有能让你尽兴是我的错下次我一定会补偿长公主。”
“最近就不必再见了以免传出什么风言风语来!过段时间再说吧!”
说完长公主抽回自己的手。
“淼淼……”贺余风拦住长公主去路“淼淼你不会就此就同我断了往来吧?”
长公主瞧着贺余风担忧的目光笑道:“那就要看你这件事处理的如何了。”
说完长公主饶过贺余风拉开门下楼上了停在酒楼后的马车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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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云初与纪京辞同坐在马车内往谢府走。
谢云初闻着身上那助兴香料的味道眉头紧皱再想起刚才男女交缠的情景颈脖后面都跟着出了一层汗心绪被扰乱呼吸难免不稳。
再看纪京辞还是那副沉静自持的儒雅模样谢云初心中就更为燥热。
她用帕子擦了擦颈脖后的汗发现帕子上沾染了那助情香的味道帕子都不想要了。
纪京辞瞧出谢云初对这味道的嫌弃将自己的帕子递给谢云初让她擦汗……
纪京辞帕子上清列的清香萦绕在鼻尖谢云初这才好受了一些。
“喝口茶……”纪京辞给谢云初倒了杯茶推至谢云初面前。
“多谢。”谢云初道谢。
谢云初喝了茶也未能缓解体内的燥热扯了扯领口气氛又沉默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