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金戈眼眶红着但她强忍着没哭听到陈六合的打趣话语她置气道:“骑白马的不一定是王子还会是一个让人又恨又爱的混蛋无赖!”
“费了这么大的力气担心了这么久却得到这样的一个评价我现在是不是该打你的屁股?”陈六合轻笑着说道缓步向着别墅外走去一地的尸体没能让他心有波澜。
王金戈用力的抱着陈六合的脖子她把俏脸埋在陈六合的胸膛她这么多天来所受到的委屈和惊吓忍不住的宣泄了出来。
她拼命的忍着自己的哭声拼命让自己的抽泣不那么明显但陈六合却是很清楚的知道王金戈哭了泪水如绝提打湿了他的衣衫。
“我以后一定会好好活下去的我会尽最大的努力好好活着!因为我找到了我活下去的意义我知道会有人因为我的安危而心急如焚而不惧艰险!”王金戈的语音颤抖抽泣但异常坚定:“陈六合我下半辈子就为你一个人活着!”
陈六合嘴角荡出了一抹动人心魄的笑意他轻声道:“那你这算是爱我还是恨我?”
“因为恨你!所以才要不顾一切的缠着你!”王金戈哭着:“你上辈子欠我的你这辈子欠我的我要用尽全力的去讨债!”
“好!既然你说我欠你的那我就欠了你的!这辈子要是还不完下辈子记得继续找我讨要!”陈六合抱着王金戈走出了别墅在夜色下渐行渐远。
小区外陈六合把王金戈放进了一台黑色的奔驰轿车内他轻声说道:“你先走我还有一点事情要办这些都是王金彪的心腹他们会把你送到安全的地方不用担心!”
王金戈紧紧抓住陈六合的手臂她现在一刻也离不开这个男人!
陈六合笑了笑轻轻拍了拍王金戈的手背道:“我和乔家之间的大戏已经开始了!他们竟然敢动到你头上我自然不可能让他们继续这么安生下去!来而不往非礼也!今天晚上所流的血显然是不够的!”
王金戈没有说话只是用力咬着嘴唇深深看了陈六合一眼才不舍的松开了手掌。
“从现在开始乔家不再是你的牢笼你王金戈的牢笼只有一个这辈子都不会变更那就是我陈六合!”陈六合在王金戈的额头上轻轻一吻退出了轿车直到看着轿车消失在道路尽头他才收回了目光。
从兜里掏出电话拨打了出去:“你那边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电话内传来王金彪的声音:“人已经找到了不过有点难攻乔云起这个人还是太机警了身边有几个高手不好抓!”
挂断电话陈六合上了停在自己身旁的轿车报了个地址司机快速驶去!
这是王金彪提供的开车的人也是王金彪的心腹!今晚有几件大事要办没有车怎么能行?
半个多小时后车子驶进了市郊此刻已经是晚上将近凌晨这片地段自然没有市区繁华连街面上的路灯都不那么密集显得有些昏暗。
一家及其高档的酒庄内传来了一阵巨大的动静与枪声陈六合在这里找到了正在发号施令的王金彪。
“六哥王金戈她”王金彪见到陈六合的第一面不是汇报眼下的情况而是询问王金戈的事情。
陈六合淡淡扫了他一眼说道:“王金戈被你的人送去你给王家安置的地方了现在应该已经见到了王添财!放心她很安全!”
王金彪不动声色的点点头陈六合指了指眼前的酒庄淡淡问道:“现在是什么情况?都这么久了还没拿下来?”
闻言王金彪的脸色有些凝重道:“六哥情况不容乐观这个地方显然是经过乔云起精心设计的易守难攻而且乔云起身边有几个手法很纯熟的高手我的人进去就是死!连乔云起的面都见不到!”
陈六合眯眼看了看眼前的酒庄的确在做了准备的情况下想要攻进去会很难这也像是乔云起的行事作风别看他年纪不大但心思城府却是足够深做事也应当会小心谨慎很多!况且还是在这个特别时期!
“你确定他在里面吗?”听到酒庄内传出的急促枪声陈六合不急不缓的问道。
“我拿人头担保他一定在里面!”王金彪说道。
陈六合点点头没说什么抬步向枪林弹雨的酒庄内走去。
这个酒庄很大就像是一个独立的庄园穿过最前方的厅堂后面还有一块草坪在草坪的尽头是一栋三层的洋楼。
如此空旷的草坪对于三层洋楼的天台来说无疑是最好的狙击点只要有人一旦穿过前厅大堂踏入草坪无疑会暴露在狙击视野下。
当陈六合刚冒头的时候一枚狙击弹就撕裂空气般的穿透而来他的脑袋微微一偏子弹擦着他的耳朵而过让他缩了回来。
草坪上尸体很多有十几具应该是强攻的时候死掉的现在王金彪的这些手下也没人敢冲进草坪了因为一冒头就会被击毙全都缩在了厅内!
“不行啊我们洋房上有好几个狙击手枪法还准的不行我们一出去就是找死!”王金彪的一名手下脸色难看的说道。
陈六合走到窗边掀开窗帘一角看了看说道:“这个酒庄是独立的四通八达没想过从别的方向攻进去?”
“早就试过了!那狗日的准备很充分哪个点都有狙击手哪个方向都不成!”王金彪的手下恶狠狠的骂了一声。
陈六合点了点头轻笑了起来:“这个乔云起倒也有两下子随身带着这么多狙击手吗?看样子早就在防着我们了啊。”
王金彪冷声说道:“我看他就是太怕死了!”
陈六合透过窗帘空隙扫视着五十多米开外的洋楼天台淡淡说道:“想杀一个既怕死又有些小聪明的人难度系数往往会增大一些嘛这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