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叶遮天惊悚连声音都变了。
手中的酒盏中泼洒出诸多的酒液来。
“叶兄怎么了?为何如此焦虑与惊悚?”有人冷笑带着讥诮与鄙夷:“来来来我们都等着叶兄大发雄威镇杀天帝呢这可是足以记载在修炼史册中的大事很期待吾等竟有幸见证了某件历史。”
“你……”叶遮天眼神太阴森了他盯住开口之人这是他的老对头且本身族中亦有不弱荒主多少的大能。
但此时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叶遮天抬手他轰破了屋顶要从其上逃走。
所谓的气魄所谓的豪言等现在都成为了一个笑话仓皇如丧家之犬。
林凡真的来了步步走来好像一点都不担心叶遮天逃走走到房中后对所有人展颜一笑:“各位道友安好。”
此地宴会所有人无一不凝重皆很友好的与林凡打招呼且直言这只是普通的宴会与域外一切皆无关在刹那就撇清了关系。
林凡点头:“我是相信的。”
他很平静甚至未曾有半点气机展露出但确是让所有人凛然他们从这貌似消瘦的躯体内感知出如海浩瀚的澎湃气息。
且直到此时他们才知为何林凡那般平静半点都不带焦虑不怕叶遮天逃走或是报讯。
屋顶被轰破但有一层金色的电网出现那向上冲去的叶遮天触碰到惨嚎一声急速收手。
他的双手焦糊只是短暂的接触而已就已经被威力不凡的金色闪电击伤了两支手掌。
“林凡……你要做什么?”
叶遮天知晓逃生无路了在这里努力的保持着镇静但谁都能感知到他的色厉内苒。
“听到你说在寻我要将我找出且镇杀生怕你找不到所以我送上门来了。”林凡笑得很灿烂牙齿亮晶晶的。
叶遮天脸色苍白恶狠狠:“本尊可是帝君真的厮杀起来鹿死谁手谁又可知。”
林凡点头:“帝君的确很厉害但我还是想试试。”
“林凡一定要苦苦相逼吗?”叶遮天脸色更惶恐了。
他的确是帝君但入这个境界没多久境界都未曾稳固此时与林凡一战他是真的没有这种自信。
“哎……”林凡叹息且这个时候他自顾自的端起酒桌上的美酒浅饮一口后咂嘴道:“很了不得的美酒醉神酒据言连神多饮皆醉。”
饮酒之后他斜睨叶遮天:“你真的很让我难办我远在百万里外时你霸气的誓杀之言如雷贯耳我此时自投罗网你却是又在指责我苦苦相逼你让我如何是好。”
这话说出顿时就有人笑了很开怀一点都不担心叶家的秋后算账。
很明显这叶遮天死定了根本不可能有活路。
就连这整座酒楼都被困锁结局早就已经注定。
且这叶遮天哪怕在荒域也算是有名的人杰但在林凡面前不够看没人是傻子只从林凡能折了荒枪就能知晓其战力一二。
“啊……”叶遮天狂吼当然脸色枣红!
他真的大意了真的没有想到林凡竟然真的敢入荒域中他只是欺定林凡不敢入荒域才敢大放厥词以求博来一些虚名。
结果惹祸上身了。
“你鬼嚎什么?”林凡眼眸犀利起来:“快点在等你赶绝本尊呢。”
“杀!”
没有退路了叶遮天冲杀而来真的很不得了只是不足百尺的房中但竟然被他演化为浩瀚星空中无边大星沉沉浮浮。
诸多本一起痛饮的‘同伴’等皆远离于酒楼各处观望此战。
想要从这一战中看见林凡的虚实知晓林凡战力的深浅。
但他们失望了只因此战太快捷了摧枯拉朽交战只是十招而已那演化出的浩瀚星海残破叶遮天被重戟直接挑杀了眉间。
这让人震撼。
当然也让人遗憾。
这短暂的厮杀与交战根本就不能看出太多的东西他们知道这是林凡有意为之在掩饰自己的实力将本应激烈且长久的搏杀缩短在有限的时间内。
林凡割下叶遮天的头颅以一块黑色的布块包裹带着笑意扫过此地诸人就此飞走。
但林凡临走前那带着笑意的眼神让所有人胆寒。
“速速将押送往荒族的域外客释放他们是生是死都不要去管快!尽快!赶快!”
这是一尊帝皇的怒吼在通过家族的传讯玉传讯。
做完一切他像是松了口气带着笑意:“呵呵域外客已经不在吾族他们是生是死与吾族无关了。”
“好手段领教了!”又有人开口且郑重向这尊帝皇抱拳:“你解决了我的大难题。”
他依样画瓢很快传讯。
“姜还是老的辣。”有年轻的帝者佩服开口:“将域外客直接释放但又在荒域中那么最终荒族是否有这个本事将他们全都缉拿又或者是通通被林凡救走都与吾等无关好手段让人不得不服。”
“哎……情势比人强啊。”
那老帝皇带着苦笑:“林凡不是最强至少若我舍出性命能与他战平但族中能敌他的又有几人?若真的被他惦记那才是梦魇。”
所有人都变色。
哪怕是族中存在有不弱荒主多少的那一族都惊悚。
的确这世间有人能敌林凡但成长到林凡这个地步后还有谁敢妄言必能杀他?
至少在彼岸世界中只有神使至多在加上一尊宇主杀不死之后他藏在暗中只挑那些他能诛死的人斩绝无论对那个大势力都将是一场噩梦。
……
不得不说当斩杀诸多域外客得到荒族空前的注视后叶家的声威的确是攀升到了一个恐怖的定点门庭若市都不足与形容这世间有太多趋炎附势者。
这也让叶家的虚荣心得到了空前的满足就连门童都是斜眼看人了。
就比如此时――
“站住!”门童斜眼看向林凡喝问道:“你是谁?前来我叶家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