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天授真的遭劫了。
两个乌黑的眼圈出现鼻孔流出鲜血又一瓣打压被金色的小拳头轰得飞起带起一簇鲜血。
所有人低头了不敢去看全都将头埋得死死的。
这是在欲盖弥彰这是在掩耳盗铃。
当然这不怨他们。
本就只是人质而已故而当然只能以这种近乎卑微的姿势去尽量降低天授的怒火。
最怕的是为了掩盖这种丑事从而对他们行屠戮之事。
始作俑者的林凡表现得比他们所有人还要惊恐还要虔诚在第一时间就垂下头颅来了。
天授鼻血长流两个黑眼眶太显眼特别是一瓣门牙直接被一拳轰飞更是让人笑掉大牙。
当然这些画面只持续了不到眨眼时间而已。
他修为太高深了哪怕断肢也可在刹那重生更遑论只是这些皮肉伤?
“呵呵……桀桀……”
天授像是失心疯了竟然在笑。
只不过这笑容太恐怖与阴森。
“你们……看见了什么?”
天授开口询问眼中是一缕缕的冷电绽放刺裂了虚空割开了苍穹。
“吾等什么都未见到。”
天授脸色突然就冷了。
这般开口也就代表所以的糗事这些人都亲眼目睹?
掌心中一团爆裂的规则火焰若隐若现。
他的确在思索与考虑是否要为遮掩这件事而残杀所有人。
“铿!”
便在此时陡然有刀声起那是一柄燃烧着烈焰的钢刀斩向林凡眉间。
这是他自斩一刀呢。
林凡的眼中出现刹那的迷茫:“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本座虽实力不够但若是天族要对本座出手也不会束手就擒会舍命一搏!”
天授眼中出现满意之色。
这才是正确的回答。
这才是最直接的方式。
“好了、小家伙我知道你无辜本座错怪你了。”
天授的话语都柔了下来带着笑意:“你放心我会罩着你。”
林凡眼中的迷茫更甚。
很显然他斩自己的这一刀很直接竟然是斩了关于此场景的大半记忆。
当然这都是假象。
斩自己一刀或多或少都会让自己的神魂受创林凡才没有这么傻呢。
一群人艳羡觉得自己还是太惜命。
若是自己够狠与毒先林凡斩自己一刀那多好就能得到天授尊上的善意。
随后刀剑齐鸣所有人都出手真的斩自己一刀截了一段记忆。
所有人都露出迷茫之色天授却是满意至极淡漠道:“好了事情谈到此处大家都散了吧。”
再次失败!
竟然寻不出那个窃听者来。
最让他难以接受的是这人势必还在这天族中被天族好生的招待。
此时那个窃听者一定在笑话他呢在骂他傻逼呢。
天授死死压抑自己的杀机与怒火。
他在脑海中仔细的思索这个人到底是谁?
谁的嫌疑最大。
但出现在他脑海中第一人选已经不是林凡了。
只因林凡表现得无可挑剔且当先自斩而他也确认林凡的魂身;的确缺了一块。
若林凡就是窃听者没必要如此。
“到底是谁?”
天授脸色太冷了狞笑道:“不管你是谁我一定会抓出你来。”
他走回去逊王冷笑:“看来你自傲的因果真的不过如此。”
“你少说风凉话你巡狩尽出包括你本尊都在暗处寻访可又如何?还不是与我一般一无所获?”天授脸色铁青的讥诮。
逊王啧啧一笑:“至少我没有鼻青脸肿流鼻血啊……”
“你是要来战一场吗?”天授咆哮。
惹得逊王哈哈大笑。
两人都怒冲冲的盯瞪对方但他二人势必不可能一战的。
那不现实。
若他二人真的战斗天族当下的势力团体定当分崩离析。
“哪个遗迹……可以开启了。”
沉默很久之后逊王这般开口。
天授眼眸微眯:“为何这般急促?”
逊王道:“那条小道上有变我接到神谕要在极短的时间内铲除伪神的后代。”
“所以……你们要攻入三千界吗?”天授眼眸眯起。
逊王点头道:“所以……我务必要以最快的速度去确认那尊禁忌是否还能在显世间。”
天授道:“所以……他的传人就是你向那人试探的工具?”
“对。”逊王冷笑:“我们都知道哪位禁忌最是护短与暴烈若那个小子真是他的传人而又遭遇必死之劫他是否会现?”
天授道:“好险恶的用心好周全的计划。若哪位禁忌出现想来你们巡狩中的神祗也会刹那倒回混沌向他展开围杀而若那人不显只能证明药神死了或是被困那么你们进攻三千界就再无顾忌。”
逊王向后一步走出就又化作如山岳般巨大的身影淡漠的声音传出:“所谓三千界上古时代就已经被我们打残了若非是忌惮哪位禁忌早就寂灭。”
“但……你们如此行事就不怕从三千界中走出的那些远古诸神将你们全都斩掉吗?”天授叹息。
“吾等不会死天不死吾等不死不灭。”逊王桀桀怪笑:“且他们走不出都被困在那天小道上。”
笑完逊王看向天授:“这一次你们这一族依旧不懂吗?快要掀开最后的决战你们还想要左右逢源吗?这一次不会再这么好运非黑即白你想清楚。”
停了瞬逊王道:“与你共事十万年不希望你我刀兵相向你想清楚。”
“如何想清楚?”天授苦笑:“一举一动事关族群存亡肩抗混沌亿万万生灵的死活……我如何敢断言?如何敢开口?”
“还早千年内你要有决断。”逊王叹息:“我已经接到命令若大决战开启前你这一族依旧如上古时左右逢源如墙头草那么……我们会从混沌开始清洗。”
天授瞳孔一缩。
就连眸光都有点暗淡;低沉道:“好千年时间我会给你一个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