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家所有人对七大神族皆满腔杀意。
所以只是简单的断腿竟然也被他们玩出了花样来……
只要是看见海家诸修对这七人的刑罚无谁不胆颤心惊毛骨悚然!
的确只是断腿!
但怕是比挖心剖肝都好不到哪里去。
这七人虽说多是废物但好歹也是神族出身最注重气节等。
但此时全都在哀嚎惨叫求饶。
但这种血腥场面没有持续多久。
海家修者分出人来像是拖死狗一般将这些被残忍惩治之后的七大神族修者拖在苍穹一路横拉。
须知此时这些修者可都是被封印了修为。
而在这虚空拖动时少不了皮开肉绽骨断筋折。
边境处……
海家修者冷笑。
严格遵循了舞倾城的命令将七大神族的修者都丢向不属于自家地盘属于其他神族的区域内。
而后海家修者回来复命。
舞倾城冷笑:“间隙已生。”
她敢断言。
七大神族这个暂时的联盟肯定是不可能再如初联盟时的那般的紧密!
揪出各家派遣而来的求购者。
这只是第一招。
再将那些被揪出来的求购者随意岔开送往神族区域。
这只是第二招。
现在……
舞倾城在想如何去做最后一击。
小院内。
“夫君你可还有什么从未在这世间出现过的丹药?”舞倾城看向林凡。
林凡道:“有而且很多。”
“那就太好了。”舞倾城笑了:“第三计已生若是我们利用好怕是能让那七大神族内乱内斗甚至于因此毁掉一两家神族都不是不可能。”
“什么?”林凡不可思议的盯着舞倾城。
到底是要有多么阴毒的计策才能一举瓦解七大神族的联盟并且还能让他们自相残杀?
“山人自有妙计。”舞倾城矜持一笑:“你只管听命就是。”
“听命?”林凡眼神怪异心中升起异样的感觉贱笑道:“这么没有王法吗?竟然敢让为夫听命?莫非是因为太久没有狠狠疼爱你?所以……让你忘了为夫的强悍?”
舞倾城的俏脸刹那就红了!
这段时间这林凡是牲口吗?
每日每夜的折腾。
若非是她忙于他事怕也要如青鸾几女般疲累的睡到天黑。
“你别闹这件事很重要。”舞倾城开口。
“闹?我哪里闹了?”林凡已经起身贱笑着向舞倾城走去将她横抱而起向屋内走去。
红帐微摇一时风光甚美。
七大神族都很忙。
全都像是吃屎一般脸色难看到极致。
“他们是故意为之。”血灵神族始祖脸色阴沉:“好歹毒的计划肯定不是出自海狂那种武夫之手。”
“的确此举是阳谋是钝刀子割肉。”
血灵神族大长老脸色亦很难看。
故意将求购者错开随意丢向不属于本族的神族区域。
为的是什么。
不用多想所有人都知道。
但偏生你知道是一回事但竟然毫无还手之力。
“间隙已生。”血灵神族始祖叹息:“这到底是谁的手笔?海狂那种武夫不屑提流樱淑也不喜欢动脑御族那个老东西……他只会锱铢必较做不出这种让人惊叹的布局来。”
其实上此时七大神族始祖皆如是。
脸色都很难看。
柳家。
“去将我柳家的人带回来既然都已经大白于天下那何必还去遮掩?”柳家始祖叹息:“但间隙已生今后又该如何?”
龙麒神族。
“什么?是血灵神族的废物先向你动手?”龙麒神族大长老阴历的盯着被派遣出去的求购者。
这求购者一脸杀机:“若非他死缠难打恶意竞价后悔药我早就到手况且也不可能被海家窥破真相。”
“该死!”
龙麒神族大长老怒喝。
这求购者眉头微皱道:“大长老还有一件很奇怪的事。”
“哦?”龙麒神族大长老眼眸微眯:“说来听听。”
求购者道:“当时我们所有人都被狠狠折磨怕是此生都残了再也不可能愈合但我竟然发现相应的血灵神族的那人的伤势很轻多是皮外伤。”
“当真?”大长老双眸豁然立起。
“敢用命担保。”求购者开口。
大长老顿时觉得心惊肉跳而后凝重看向这求购者道:“这件事很大牵扯太多除你我之外再不能让第三日知晓。”
“好。”求购者心中微缓。
其实上若非他这个发现。
他就死了。
会被龙麒神族当作弃徒斩杀在另外六大始祖面前。
但因为他这个发现让龙麒神族大长老认为他还是有用之人所以暂时留他一命。
“长老……仔细想想我们都与海家与木易有不可解的仇恨毕竟我们的少主死在那一族手中……但独独有血灵神族……”
求购者补的这句话像是最后一根稻草狠狠的压在龙麒神族大长老的心尖上让他的脸色豁然沉了下来再次叮嘱与告诫:“这件事不许在被他人知道否则……”
这的确是阳谋。
但阳谋之中亦有无尽的伏笔。
这便是倾城的手段。
院落内。
舞倾城无语问苍天。
被这坏人逮住竟然是一疯一整夜。
也亏得她此时修为高深到了主宰至境否则怕也是承受不了这种所谓的疼爱。
她支起身子来看向一脸心满意足的林凡狠狠给了个白眼道:“快说说你有没有一种能让哪怕始祖级生灵都迫切需要的丹药。”
“有。”林凡点头。
舞倾城眼眸一亮道:“我需要那种丹药足够逆天逆天到所谓的联盟在那颗丹药的效用下成为笑话逆天到足以让神族开战。”
林凡皱眉:“那简单问天丹就足够了。”
“问天丹?”舞倾城看向林凡。
林凡道:“问天而明心问道所有杂念皆消尘埃尽去洗涤神魂;独尊吾道。”
“说直白一点。”舞倾城再次翻了个白眼。
浑然忘记此时她支撑起身子露出大片风光。
“吞服此丹后能知天意问天心找出最适合自己的道。”
“好!就是问天丹!”舞倾城眼眸大亮。
“的确很好现在继续。”林凡嘿嘿一笑翻身又是一场巫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