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0章一帮神经病
“八年前得月楼你知道什么就说什么。”
赵子龙的话像炸雷一样把单美丽给炸的摇摇欲坠脸色苍白毫无血色。
赵子龙一看。
就知道这女人知道的还不少。
当即手掌在桌子上轻轻一按。
咔嚓。
桌子四分五裂。
“我要听真相不想听假话。钱和刀你自己选。没开口之前你有的选一旦开口了就没得选想好了再说…”赵子龙淡淡地道。
这桌面是实木的足足十厘米厚。
一掌就给按碎了。
这要是拍在身上。
骨头都得碎了。
一时间。
单美丽惊恐万分看看脸上一直挂着笑容的赵子龙这笑完全就是恶魔的笑。
再看看那三十万块钱。
单美丽吞咽着口水道:“我说…”
八年前。
她在得月楼当服务员简打杂。
5月13号。
很普通的一天。
她像往常一样打扫完走廊卫生正准备换衣服交班忽然听见一间包厢里传来一声惨叫。
她下意识的就往包厢里跑去。
刚刚拐过拐角就看见范金波踉踉跄跄从包厢里跑出来边跑边喊站住之类的话。
“我当时就知道出事了悄悄跑到门口看见范大少捂着脑袋坐在地上还在骂骂咧咧的打电话我就是个最底层的打杂服务员也不敢进去生怕范大少迁怒于我我就悄悄的溜了…”
“又过了一会儿我还是好奇心重就悄悄又去看谁知道还没到包厢门口就看见范二少爷从包厢里出来手上还血淋淋的他也看见我了…”
“我至今都忘不了他阴冷的眼神像要吃人一样死死的盯着我一动不动…”
“我吓得转身就跑我感觉要是不跑范二少绝对会杀了我。”
“第二天我本来还想去拿工资来着但是刚到茶楼就听见有人说范大少死了被一个叫常小曼的女人用花瓶砸死了…”
“我知道不是的范大少明明坐在地上打电话来着还破口大骂我想到一种可能也许是范二少干的听说他们兄弟不太和睦…”
“当时我连工资都没敢要转身就跑了再也没去过得月楼。”
单美丽把当年的事一五一十全部讲了出来心里如释重负无比轻松。
这么多年这个秘密压的她喘不过气。
尤其听说那个常小曼变成了通缉犯逃亡在外至今没抓住。
这让单美丽每每想起来都愧疚不已。
“你可知道就因为你的缄默让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大学生背负着杀人凶手的罪名一逃就是八年…”
赵子龙冷着脸道:“你也是女人应该知道这八年是一个女人最美好的清春然而常小曼不得不在担惊受怕的逃亡生涯中度过至今不敢谈婚论嫁…”
“对不起我…”
单美丽一脸愧疚抽泣道:“我只不过是个普通老百姓哪敢跟范二少斗?如果真是他干的只要我敢露头他一定会杀了我灭口。”
听她这么说。
赵子龙一阵沉默。
他不能否认单美丽担心不是没有道理。
赵子龙沉吟片刻道:“正义永远不会缺席只是早晚的问题这些钱是你的了…”
说罢。
赵子龙站起来就走。
展飞等人紧随其后。
他们走了之后。
单美丽的儿子才从外面跑了进来。
一家三口抱头疼哭。
……
等警察费尽周折找到单美丽现在的住处时她还没回家。
到了她做生意的菜市场一打听打听到一个匪夷所思的传闻说是单美丽被人绑走了。
苗队长立刻调查了菜市场的监控录像确实看到单美丽被人推进一辆车里带走了。
再一细查才发现单美丽的丈夫和儿子全部失踪了。
一家三口全部失踪。
案子大了。
立刻。
全市的警察行动起来满城寻找单美丽一家三口的下落和绑走单美丽的那辆车和人。
这一切。
赵子龙自然不知。
他有他的计划要进行。
范金波又被绑了。
眼罩揭开范金波发现还是之前那帮人。
不由吓得魂飞魄散扑通直接跪下磕头求饶“大爷我真没出卖你们警察来问我只把跟你们说的话跟警察说了一遍你们绑架我的事我只字未提…”
“警察找你了?”赵子龙一愣。
“原来你们不是为这事?”
“少废话问你什么就回答什么。”展飞一巴掌抽过去。
范金波捂着脸老老实实点头“是个姓苗的警察他查到了八年前那个案子的卷宗一下子找出很多疑点…”
“警察找你干什么我不关心不过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不能说我想你心里应该有数。”
赵子龙摆摆手道。
“嗯嗯你们的事我只字未提。”范金波忙不迭点头。
“那就好。”
赵子龙一挥手展飞把一叠厚厚的钞票放在范金波面前。
把范金波虎的一愣一愣不明白什么意思“大哥您这是上次扎伤我的医药费?”
啪!
展飞又赏了他一巴掌“没弄死你就不错了还敢想医药费。”
范金波吓的立马不敢吭声了。
这帮人可是敢吃人的…
“听说你跟范府的管家范归关系不错。”赵子龙淡淡滴问。
“还…还行。”
“听说范归的侄儿是市中心那家典当行的经理?”
“是。”
“这钱你拿着好吃好喝的招待范归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一个星期后我要你把范归和他侄儿一起约出来…”
“约出来干什么?”
“到时候自然会通知你在这之前你的任务就是花掉这十万块钱好好巴结范归和他侄儿钱多花一分我弄死你。少花一分我也弄死你你自己看着办。”
赵子龙冷哼一声站起来就走。
直到所有人都走了。
范金波才敢信这帮人把自己绑来就是为了给他钱花…
“麻蛋一帮神经病。”
范金波冲门口的方向狠狠啐了一口唾沫。
第一个念头是拿着钱跑路。
可是一想到这帮人神出鬼没还敢吃人立刻什么念头都没了。
“操有人花钱请吃请喝还不好至于一个星期后这帮人想干什么到时候再说。就算死也要当个饱死鬼…”
范金波拿着钱大摇大摆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