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不过是可怜你
他的声音听着不甚真切也不知是否是我耳朵不好使听错了竟觉得此刻李承鄞的声音如此温软让我的鼻头还有些酸。
月香搬着锦被放在床榻上李承鄞对着她吩咐一句让她先出去月香很懂分寸的离开还帮我们关好门。
耳畔响起脚步声还未等我反应宽大的手掌已然落在我肩上。
模糊之中我似是瞧见他轻启薄唇讲了些什么可是耳朵重听听的不甚真切怕他发现端倪我又不敢多问一句便任由他拉着我走到床边我方松了一口气他又唤我为他宽衣。
我抬了抬手又落了下去如此我连那他身上真龙的爪子和身子都瞧不清楚又如何帮他宽衣呢?
“你就当真如此憎恶我?”
我叹了口气苦笑道:“不敢。”
一阵?o?o?@?@的声音响起李承鄞自己脱着衣物不甚在意的开口:“朕记得数月之前你的一个侍卫唤作卫言的说要出宫为你办事怎的三个月过去了还未见他回来?办何事需要如此之久?”
听完他的话我的手又抖了起来慌忙按在袖中。
“皇上怎的今日来这清霄殿了?”
“依存今日身子不方便将朕撵了出来她说你可怜非要朕来陪一陪你。”
李承鄞清冷的声音徐徐传入我耳中听完我先写笑出泪来。“凤贵妃和皇上真是菩萨心肠看我可怜特意来这里体恤我!”
想我余小枫竟可怜到要用自己的一身凄惨来博他一个眼神。
笑了笑我方讲道:“可余小枫觉得自己并不可怜皇上身娇体贵如此良宵美景不若去可怜下其他妃嫔吧?”
“余小枫!”
他高呼一声凌厉的风呼啸在我耳侧停下时他已然将我压在床榻之上……
薄凉的唇覆在我的唇上双手被他缚住随即细细密密的吻落在我的脸上。
我欲反抗反唇与他。“余小枫觉得我真不需要皇上的可怜!”
他未理我只是加重吻住我的唇前襟一凉他竟扯掉我的渎衣不消片刻将我剥的干净俯身便稳住胸前的那处跟着身子一挺我这残破的身子真真是痛的苦不堪言。
饶是我紧咬着唇还是忍不住发出声响……
许是我真的动了老虎头上的胡须他狠狠地要了我三遍然后留下一身狼狈的我愤然离去。
到了第二日凤依存有孕的消息在宫里传的沸沸扬扬我才知晓所谓的“依存今日身子不方便”是何不方便。
宫里出了此等喜事李承鄞相当开心整个大夏国皇宫都能感到他的开心他大赦天下还撤了清霄殿的门禁。
想想上天也真是不长眼。
窝着闷疼的心口我依旧日日望着青天宫里的事已然与我无干了我必须要等到卫言要撑着最后一口气见阿爹阿娘最后一面。
可是李承鄞其实说的对卫言已经出宫三个月了怎么可能还一点消息莫不是他真的……
正当我沉思之时头顶突然传来扑棱棱拍打翅膀的声音抬头瞧见头顶一团黑色飞过。
景园中旁的人自然也是瞧见了几个宫人惶然大惊。
“宫里怎会有乌鸦飞过快将它捕了莫要让着丧气的鸟儿触了贵妃娘娘的霉头!”
“公公那似乎不是乌鸦好像是鸽子。”
……
听着几人的话我心头大惊黑色的鸽子那不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