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得芸的言语中有几分吃味,杨娥皇闻言低下头,言道:“姐姐,我。”
室得芸见杨娥皇似有几分内疚,言道:“妹妹,别如此,我们草原上的女子,有什么说什么的,就算是草原上头人,哪个不是娶了十几个老婆的,何况夫君是堂堂可汗,我早做好这个准备了。”
杨娥皇展颜一笑,点了点头,室得芸对一旁缩在自己身后的平平,言道:“平平,这位是大夫人。”
平平听了室得芸的话,反是缩得更后,一双乌黑发亮的眼睛,转来转去盯着杨娥皇看。
“还有几分认生呢,”杨娥皇笑了笑,当下从兜里取一东珠来,言道,“平平这个给你玩好不好?”
李重九见这东珠有小指头那么大,心知是宫内贡物,他看了一眼平平,言道:“平平,大娘给你的就收下。”
平平听李重九之言,当下上前一步接过东珠,然后施礼答谢。
杨娥皇不由对李重九笑道:“好乖的姑娘,将来一定是位美人。”
李重九点点头上前摸了摸平平的头,自从怀荒镇收养她以来,现在平平有十二三岁了,按照女孩十?”
此人言道:“我是何人并不重要,我看过你卷子,才华横溢又如何,但文中指谪是非,难道以为世人皆醉唯我独醒吗?若非上谷公有惜才之意,我才不会来此一趟,看看你现在如何?”
周洲当下放下柴刀,哈哈大笑言道:“原来是一介走狗,上谷公这算什么,用砭用针的帝王心术。”
“吾闻尧舜禹汤,闻过则喜,从谏如流。而我卷中不过实言言之,居然将我贬落,这岂非是心虚吗?不敢直视,内心有愧?居然以落榜来折辱我,大丈夫当百折不挠,临大节而不可夺之风。”
“你以为上谷公要卖你的帐吗?”此人冷然言道,“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会因为你说几句话,就来与这一介士子动怒?故意来折辱你?杀了你不更容易吗?”
周洲闻言一愣。
此人言道:“怀才不遇的寒门子弟我见得多了,他们与你一般都是不接受现实,坚持自己之道,如此着实可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