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曹万两又改换了话题了。 首发--无弹出广告
“现在这世道,还能有好处?”郭德彰做出不信状。
“物价回落了。”
“你这话就不可信。”
别说郭德彰不信,所有的观众都不信。
“比如洋面,原来,我就想起了rì本人在咱中国做的那些事情啊。”
“喔,比如说,概括,就是“逃”。
只有逃命的时候,中国人是最齐心协力的。可不是嘛,上至zhèng fǔ,下至平民,看见rì本人的时候,不都一样,怎一个“逃“字了得,只恨爹妈少生了两条腿,在这个时候,人类所爆发出来的已经是动物的本能了,所以,也就根本不会在乎,如果真的多生了两条腿,自己就真的变成了畜类了。
“乱”,现场怎一个“乱”字了得。你咬到我的后脚跟了,我踩到你的后槽牙了,还有人脚不沾地地就被人像驴肉火烧里的驴肉一样,夹着就给带走了。
时间拖得刚刚好,现场乱得刚刚好,正好够郭德彰和曹万两两人开启机关。只见郭德彰蹲在地上,一拍脚底下的机关,一块青黑sè的布就从地面升了起来,它的位置刚好就挡在两人和观众的中间,隔开了众人的视线。
黑布上抖落下些细碎的黄土,很显然,这块布,之前就埋在地里,上面用些浮土盖着,所以看不见。
逃吧,既然所有人都在逃,郭德彰和曹万两当然也要逃。
“逃”,是中国人千古以来颠灭不破的真理,是老祖宗留下来的至理名言。
汴梁呆不了了,就逃到临安来,所以又能平白无故地多享受几百年的“太平盛世”,所以才有了南宋王朝。
同理,北平躲不了了,就逃到chóng qìng去,zhèng fǔ的高官们才能夜夜笙歌,继续寻欢作乐。
既然“逃”是硬道理,那么好吧,“逃”。
可是,往哪里逃呢,四面八方都是人,显然是出不去了,上天吧,上天显然无路,那么入地呢,入地恐怕也无门。
不,就是要入地。
评书先生常说什么“恨天无把儿,恨地无环儿”,这“天”的确是还来不及装修上“把儿”,可是这“地”可是有“环儿”了啊。待黑布升高到足够高度的时候,郭德彰一抓地面,地面居然被他抓起来了。
原来赵新安已经安排好了一条密道,开口就在曼倩社的门口,另一个出口,在巷子头。得快些走了,不然,巷子头也很快会挤满了人,到时候,就逃不掉了。
两个人迅速跳下仅可容身的地道里,把盖子盖好,然后就是一通爬。
郭德彰一边爬一边心想:看我这一通爬,还是在地下,真跟耗子似的,不,耗子都是我重孙子。
郭小宝在梦中轻轻呸了一声,心说:干曾祖,你可真没溜,耗子都是你重孙子,我是你干曾孙,你这不是变着法地在骂我吗?
两人迅速地爬到地道口,从土里钻出来,这时,巷子那头的人们已经注意到了变故,几个兵士已经挤进了人群,用枪尖挑掉黑布,大声叫道:“长官,人没了。”
带队的长官叫雷鸣,目前是rì本大佐青木手下的红人,他见立功的好机会毁于一旦,厉声喝道:“还不快找。”
两个眼尖的兵士一眼便看见了巷子口的郭德彰他们,大声叫道:“在巷子口呢,追。”
众兵士刚才还是极力向里挤,好不容易挤进去了,现在又要挤出去了。这不是折腾人吗?现场更混乱了。
郭德彰点燃了地道口的机关暗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