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归乡笑脸的嘲讽之意更加明显:“这就是所谓的信仰不能当饭,就像不久前我遇到的那几人说的,他们说教会对外宣言什么神面前人人平等的话,可到了有事的时候就想着趁火打劫。”
巴洛特是很想要反驳的,只是这事儿他也多少听说了些,知道理亏的他实在难以厚着脸皮说什么大道理,尤其是在教皇有所吩咐的前提下。
实在是束手无策的状况下,巴洛特无奈的笑了笑,试图岔开话题:“说起来,之前你为什么突然想要杀了厄伦德?”
春归乡:“如果我说是因为看他不爽,你会相信我说的吗?”
巴洛特摇了摇头:“若是在你父母之前说这事,我可能还是会相信,可是现在的话,在有了跟明确的目的之后,我不认为你会这么轻易的感情用事。”
双眼微眯,春归乡隐约猜到了对方这话的用意,但是也无法排除只是为了桃花,于是他依旧是装傻充愣道:“你说这话是想传达什么?如果是想要说我冷血无情直说就是,又何必这么拐弯抹角。”
见到春归乡上钩,巴洛特的嘴角扬起了一抹坏笑,继续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想说的是,你之所以会出现那么大的动摇,是不是因为去了森林的那军人和你说了些什么?例如他和你的仇人莫里尔多蒙有关系?如果是的话,那些人说的话未必可以当真,毕竟他们可是对厄伦德置之不理的行为怀恨在心的。”
事先多少料到了一些,因此当春归乡听完之后,他倒是没有感到吃惊,镇定自若的回答道:“确实是和莫里尔多蒙有关,不过有一点儿你猜错了,并非是那伙军人说了什么,而是因为在醒来的房间里,我感觉到了莫里尔多蒙的气息。”
巴洛特讶异道:“你说的是真的?可是为什么我没有察觉到?”
对他质疑的态度,春归乡不以为然的回道:“具体的总之我也不是很清楚,信不信则是你的自由,我可没有解释的必要。”
眼珠子转动了,从巴洛特的神情之中,不难看出对此事他是半信半疑:“我倒不是不相信你,只是有点儿好奇,既然你察觉到了莫里尔多蒙的气息,为什么你当时还要来这个国家?”
本来春归乡不想要说的,不过既然巴洛特问及,他想了想最后还是打算将缘由说出来比较妥当:“从自觉上判断,我想他在那个房间住了有好一阵子,不过房间的气息很单薄,我想他已经离开了至少有五六天,这应该和你收到消息的时间相差不远吧?”
巴洛特点了点头:“从时间上的话,教会收到消息差不多是这个时间没有错。”
话说到这里,春归乡也有一件事情感到很好奇:“说起来有件事情我想问一下,为什么教会的人好像都知道我们再找莫里尔多蒙一样,他才在此地出现没多久,就有人将消息传给你们?”
巴洛特解释道:“有一点儿你可能不清楚,莫里尔多蒙不仅只是血族而已,他还是某个组织里的重要成员,这个组织的规模不小,还对教会的人有着明显的敌意,因此对这组织的行动我们教会都是密切关注,也因为这件事情,我才会刚好出现在你所在的都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