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誉舒,你好,我,来了,这是我第三次见你。”谢舒儿试着对寒誉舒露出了一个友善的笑脸。
没错,她谢舒儿纠缠寒誉舒这么一年之久,却是还只是第三次见到他。
第一次是在初次见面的时候,第二次是在太后的康喜宫中,这第三次却是在这里。
只要她来皇子府,寒誉舒要么和她错开了时间,要么就是直接住在了他在皇宫里的宫殿,这外头的皇子府只是一个空壳而已。
寒誉舒难得今天认真的打量了下加上今天还只见过三次面却是纠缠了他整整一年的女人。
圆圆的包子脸,看着普通而又平凡,丢在人群里都找不到的那种,然却还有一处可取的地方,眼睛非常大,还很清澈。
“我不管你是第几次,你不知道我对你不仅很没有兴趣,还十分厌恶嫌弃你吗?”一字一句从他的好看的薄唇吐出,不留一点余地,满是赤裸裸的讽刺。
谢舒儿抿了抿唇,“我知道。”
“知道还不滚。”
继续毫不留情的给谢舒儿甩冷脸,寒誉舒棕色的狐狸眼中已经慢慢压抑了几丝不耐和怒气了。
谢舒儿脸色一白,勉强笑道:“好,我明天再来。”
“以后都不用再来了,我这里从来都不欢迎你。”
谢舒儿没说话,只是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淡,越来越维持不住了,可仍是咬着唇倔强的看着寒誉舒。
“愚蠢的女人。”
寒誉舒也不管谢舒儿什么表情,只轻蔑的扫了她一眼便径直往外走去,对身边的小厮道:“给本皇子牵马来。”
再也不想看那边那个碍眼的女人一眼,寒誉舒飞身上马,黑色骏马一声嘶鸣而去,瞬间飞扬的尘土糊了谢舒儿一身。
“咳咳,咳咳。”
“小姐,你没事吧?”
看着一身狼狈的谢舒儿,跟在暗处的冬梅立即现身,上前担忧地为她拂尘,低垂的眉眼划过一抹阴狠,她的右手陷进自己掌心里。
“冬梅,你怎么来了?我无事。”
“小姐,我担心你,所以跟出来了,违抗了您的命令,请小姐责罚。”冬梅单膝跪在谢舒儿面前领罚。
“起来吧,我不怪你。”
谢舒儿看着寒誉舒离开的方向,皱眉沉思,她是不是不应该每天这么打扰他?
他似乎记住了她当年的教导之言,若当真爱上了一人,只需专心把他的温柔喜欢留给一人就好。
而其他不相关的桃花一定要快刀斩乱麻,该说清的必须说清,不必留下的执念就没有必要留下。
也许她一开始就错了,岁月静好,她只需要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他安好幸福便好了。
“冬梅,回去。”
过了三五日,东越国皇帝从南方运来了一批极好的花卉,送到了太后的康喜宫,袁太后大喜,当即摆宴邀请众家千金前来赏花。
皇宫内御花园里。
“寒誉舒,寒誉舒,寒誉舒?”
“小姐,三皇子人呢?”
“奇怪,那个小太监说他家主子就在这里等…”还没说完,谢舒儿就一阵苦笑,她这是怎么了,寒誉舒怎么会突然想说亲自来见她呢?
这么简单的计谋她都分不清了,真是待在舒服的地方久了,人也傻了许多。
冬梅立刻抬头看了看四周,不好,“小姐,我们走到御花园的禁处西南角了。”
鼻子嗅了嗅,眉头一蹙,又道:“小姐,我闻到了迷香的味道。”
谢舒儿脸上神色一冷。
“哟,我当这是谁,原来是谢大小姐,谢舒儿,别来无恙啊?”
正分神间,一声极为轻佻的声音从耳畔传来,近的似乎就在耳旁,猛地一回头,谢舒儿平静无波的眼睛对上一双充满血丝带着讶异兴奋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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