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儿,你想去哪里玩?我带你去好不好?”
自白若回来后,还没等她要求,帝期就越来越粘她了。
几乎是无论什么时候无论做什么事都能看到他像小奶狗一样跟在自己身后,只要一回头就能看到他脸上灿烂如花的笑容,简直让天地生辉。
白若有点囧,这太犯规了,超级卡哇伊到她几乎要忍不住伸出手去摸摸他的头,再顺一下毛,然而,还没等付诸行动,看了看自己的身高,还不到他的胸膛……。于是果断的放弃了。
这句话都说了三天了,白若继续摇头,耐心道:“师兄,我哪里都不想去。”
“没有想要去的地方吗?”
帝期有点小纠结,虽然若儿这些天整天都和他待在一起,时不时的亲亲抱抱和依赖让他如泡在千年佳酿中幸福得醺醺然,既甜蜜又开心。
但他有点担心若儿会不会觉得有些闷,毕竟以她鬼精灵的性子能好好的待在一个永远一成不变的地方有些难。
看到帝期眉宇中些许担忧纠结的神色,白若凤眸溢满笑意,唇角一弯,一阵灵动活泼的笑声传出:“师兄,只要跟你在一起,我每一天都觉得很幸福快乐,很满足了。”
特别是这三天,让她一颗心全然的感受到每时每刻和他在一起时的安宁和满足,那是世上其他所有人都替代不了的。
她很满足,她能找到这样一个人,给她这世上最美好的爱情,她想,已经够了,这一生,已然无憾。
白若说这话的时候,双眸中反射出来的满满都是帝期一个人俊挺倾城的红色身影,莹润发白的脸颊上仿佛也都带着光,身上散发出来的喜悦不言而喻。
帝期闻言,整张脸都完全亮了起来,漆黑如子夜般的俊眸里面蓦然绽放出无数璀璨耀眼的烟火,一朵接一朵,令人应接不暇,久久不息,脸上所有的五官也都参与进来,柔和炫目了整个世界。
心中不断像小泡泡般涌上来的爱意让他心脏失去控制般的剧烈跳动,却只觉得眼前的人儿让他怎么爱都不够,只想深深的,深深的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和自己的血液化为一体。
这么想着,帝期也这样做了。
白若仿若被一只大型老虎压入自己毛茸茸软绵绵的胸膛里,耳边弥漫着他深情缱绻的呢喃:“若儿,我爱你,好爱好爱你。”
白若耳朵一酥,娇气的红了红,暗自咬了咬唇,抬头看他:“师兄,我好像还从来没有为你跳一支舞吧?”
白若摇了摇头:“我哪里也不想去,师兄,我好像还从来没给你跳过舞吧?”
帝期低头看她娇俏无比的侧脸,温声道:“没有。”随即不由戏谑的挑了挑眉道:“怎么,你想为我跳一支?”
白若原本就显得娇俏的脸颊更是如擦了一盒胭脂,红霞点点,衬得整张脸越发娇艳无比,点点头:“择日不如撞日,今天我想跳一支舞献给师兄。”
“现在?”
“恩,就现在,师兄,你等等,我去准备一下。”说完白若转身进屏风后换衣。
目不转睛的注视着白若一步一步进到屏风后面,帝期惊讶的抱胸等着,方才他以为若儿只是随便说说而已,没想到,现在想来,好像早就准备好了,心底不由升起一抹期待和兴奋。
屏风后面,白若先是在梳妆台前的瓶瓶罐罐捣鼓了一阵,而后很快从刚配制好的药水中取了一些涂在了自己脸上。
不久过后,一张透明的面膜从脸上显现,白若缓缓的摘下了用于易容的面膜,给自己化了一个精致的妆容,又换上了一套红色的美丽裙装。
帝期自始自终都十分耐心的等在那里,当白若出来的那一刻,帝期黑眸专注,呼吸骤停,仿佛时间都被按了暂停键。
身边所有的人都瞬间消失不见了,只能看见那唯一的一抹动人的丽影一步一步缓缓的走过来,步步生莲,像是在他的心尖上跳起了舞。
白若褪下了出尘脱俗的白衣,换成了一袭艳丽逼人的红裙,裙面上到处都开满了绽放的迷迭香,令人惊奇和赞叹的是,这朵朵小小的迷迭香聚集在一起,从整体上看,完全是一朵大大的盛开得异常灿烂的浅色迷迭香。
帝期从未看到过白若穿红衣的样子,她从来都是一袭白衣,清冷绝尘、超凡脱俗的像个天界仙子,可没成想,她一袭红衣的模样,简直瞬间妖娆得让人止不住的流鼻血。
就算明知道她是一只专门吸男人精血的狐狸精变幻过来的,也仍心甘情愿的当那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男人,这样的世间绝色、人间尤物,哪怕是只做了她一次裙下臣就奔赴黄泉也都无怨无悔。
那妖娆妩媚的身段,修长嫩滑的脖颈,倾城绝艳的脸蛋,水滟滟散发着波光粼粼的凤眸,随便一勾眼,便是数不尽的风情。
往下,鼻梁挺直娇俏,红唇轻启,贝齿微露,灵舌浅现,无一处不完美,无一处不**,渐渐的,帝期漆黑的眸色越发深邃幽暗,心里却在叫嚣着,恨不得将这样的她彻底藏起来,永远不被他人所窥见。
这是他一个人的宝贝,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宝贝,大手一扬,呼吸微沉,带着内力的声音顿时响彻整个涟漪殿。
“全都退下,整个涟漪殿内不许留任何一人!违者,斩!”
随着帝期话音刚落,不到一秒钟的时间便见涟漪殿内争先恐后的飞出许多人,因为速度太快,像是逃命般,只隐约能看到无数重影乍现。
似是明白他骨子里浑然天成的霸道,白若凤眸一勾,红唇一动,勾勒出一个动人心魄的妩媚笑容,脚尖轻点,如飞羽般顷刻间飘出室内,飞向涟漪殿后院的广阔天空。
与大地空气中的自由因子相接触的那一刹那,白若全身心都彻底放松了下来,脑中眼中只剩下了这一处极为美丽的黄昏。
她什么都没想,此时此刻,她只想飞舞,她只想旋转。
白若在天地间旋转跳跃,仿若完全化身成了一个天地间的精灵舞者,在天际动人的晚霞映衬下自由的舞动着妖娆的身子。
一会儿旋转在半空中变成了一朵只在绝美之地自由生长盛开的大朵迷迭香,一会儿又仿若变成了无数朵小迷迭香,一朵又一朵接连的从空中旋转下来,缓缓落地,与大地亲吻。
白皙纤长的手指轻挑,精致的莲足轻抬,便是千般诱惑,万种风情,如上好绸缎般的无数青丝在空中飞舞,红衣黑发,与天地融为一团,和天地共生。
帝期已经完全不能用言语来形容自己从刚才一直到现在心灵所受到的震撼了,仿佛天地间都只剩下了那一抹红色,在天地间亮眼的惊人。
这是帝期看过的世间最美最独一无二的颜色,没有之一,这也是独属于帝期的亮人风景!
静静的欣赏了许久,帝期便从怀中拿出了一支箫来应和,本来今夜就是想为若儿吹上一曲,现在如此,则是最完美不过的衔接。
红衣舞动的院内,不久一曲凤求凰渐渐融入其中,与之融合,从此,箫声与舞姿缠绵不绝,缱绻动人。
良久之后。
余光瞥了一眼站在院子里的那个正专注吹箫的红衣男子,白若眸内闪过狡黠,唇边勾出一抹顽皮的笑容,蓦然提气飞到最高空,下一秒像一颗掉落的流星般飞快的陨落下来,坠落的过程中,银铃般的笑声充斥在空气中。
帝期目光所及中,一抹身影飞速的从空中掉落下来,脆弱得像一只飘飞的蝴蝶。
不禁勾唇邪肆一笑,凤眸中光彩大炽,身形一动,瞬间如一只矫健的雄鹰般姿态优美又充满力量的迎了上去,在半空中准确无误的接住白若柔软的身子。
两个人的视线在空中相交,白若直视着男人的眸光满是信赖,帝期颇为宠溺又无奈的一笑,用鼻尖点了点她可爱的鼻头。
“你就不怕真摔下来,我没接住你?”
“我知道师兄宁愿让自己变为肉饼,也绝不会让我摔伤的。”白若说的坦然恣意又笃定坚信。
听完白若的话,帝期蓦然大笑出声,两人红色的衣裳在空中交缠,慢慢飞下,两个俱是风华绝代、摄人心魄的人,这般融合在一起简直是天地间绝美的一道风景线,比之那如火的夕阳、美丽的晚霞更动人耀眼。
“师兄,这是我母亲生前为我父亲跳的最后一支舞,她说,以后只能教给最心爱的人,这也是我唯一学的一支舞,现在,我把它教给你。”
白若从来没有在帝期面前讲过关于她父母的事情,这是第一次,她在帝期面前讲她父母的事情。
捕捉到白若脸上的神采是他从未见过的快活和追忆,帝期心口软了又软,郑重的道了句:“好!”
又顺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注意到她汗湿的两颊,柔声道:“累吗?回房休息一下。”
白若抱紧帝期的腰,难得撒娇道:“不想去休息,我想和你一起。”
嗅到白若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浓烈依赖气息,帝期欣喜若狂,将她打横抱起走向属于他们两人的大床。
属于两个人的夜晚总是会情不自禁的旖旎起来,帝期霸道温热的吻一点点的落下来,落在白若的额头上,眉毛上,潋滟的大眼上,鼻子上。
最后无比温柔的吻向香唇,先辗转吸吮了良久后缓缓的撬开贝齿溜进檀口,在里面深情的搅弄着,柔情万千的含吮着。
强烈的男子清香气息扑面而来,令白若忍不住的头晕目眩,简直要溺死在他高超的吻技里面,尽管如此,却还是动了动香舌,又轻轻的动了动身子,回应了他,默默的表达着自己的情意。
帝期呼吸深沉,眉眼间满是深不见底的**,却见白若还是不怕死的挑逗着他:“若儿,你可不要后悔。”
白若一手放在他的脖子上,另一手抚摸着他立体的五官,媚眼如丝,吐气如兰:“我不会。”
如此什么也不必多说,两人共同一起陷入深深的爱河之中,这一夜,白若几乎是倾尽全力般纠缠着帝期。
帝期哪里见过白若这般极致妩媚动人的妖娆风华,在她面前本来就没有多少的自制力完全土崩瓦解,彻底放纵了体内的野兽,强势的索要了白若一整夜。
甚至到后来,白若实在是再也受不住了,然而身上的人却完全没有要停止的意思,猿臂紧紧锁住白若的身子令她动弹不得,压在身下肆无忌惮的疼爱。
这一夜,白若就算是眼泪被磨得一阵阵的止不住的滚落下来,也还是咬牙死死的承受着这既痛苦又快乐的人间天堂之事,
因为她知道,所有的一切,天亮以后都会彻底改变。